世界上最尴尬的事,莫过于你不小心扯掉了别人的浴袍腰带,发现人家里面还穿着内裤(不是)。
总之两个人现在都很尴尬。
靳然知道自己不该盯着别人看,可他就跟着了魔一样,目光落在不该落的地方,挪都挪不开。
裘郁的内裤是黑底白边,白边紧贴着他的腹部,黑底勾勒出某个令人血脉偾张的地方。
靳然的脸蹭的一下就烧起来了。
他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拽着腰带的手完全不知道往哪儿放,之所以没直接栽下去,全靠他自己的腰撑着。
“抱……抱歉。”
过了好半天,他才让自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裘郁也很僵硬。
靳然的耳朵蹭在他的脸上,他很明显地察觉到了温度的变化,不知道是靳然的,还是他自己的。
耳边的呼吸,说话的声音,轻碰的触感,都仿佛要把他整个人点燃,更是有一股火从他心里升起,闪电一般窜到下腹。
瞬间意识到什么,裘郁迅速扯过浴袍下摆,将关键的地方挡住,低声道:“别的地方没被砸到。”
靳然:“……”
毕竟以裘郁的警觉,被砸一下就会醒了。
之所以额头肩上手腕上都有伤,那可能是同时被砸的。
这么一想他刚刚的“检查”真是多此一举。
靳然脸红得不行,如果不是除了脸热没有其他症状,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又被自己的火给烧着了。
“起得来吗?”
再次响起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
感觉到呼吸似乎更近了,靳然下意识偏头,发现裘郁果然在看着他。
两个人之间隔了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目光对上的瞬间,靳然听到了自己重如擂鼓的心跳。
“能……能起。”
他腰杆用力,快速直起身。
然而距离分开了,心跳却迟迟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