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凛冽森寒。
而容霜更是浑身一颤，瞳孔放大。
怎么可能……陆夫人的事情，他知道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录音笔她已经毁了啊！而且网上也没有这个。
容霜惊慌极了。
许慢慢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她还记得她当时踩着自己痛处，不断嘲讽她的那些话。
此时，情况对换，她也不会对容霜有丝毫的留情。
她也看出来了，容霜十分在意陆擎的看法。
如果她知道，她的掩饰，其实早就被陆擎知道了，恐怕会彻底崩溃。
想到这里，她眼眸一闪，漆黑的眼底凉意划过。
“以为那段录音是怎么来的？是我拿走的手机之后，秦淮找人弄回来的。”
容霜早就猜到了这一点，并不意外，她抬起头，盯着许慢慢的眼神恨之入骨。
许慢慢丝毫不畏惧她的眼神。“当时，在场的人，有我，有秦淮，还有……陆擎。”
她说这些的时候，陆擎并没有阻止。
很显然，会对容霜造成什么样的打击，他根本不会在意。
许慢慢清楚这一点，心里有些复杂。
虽然说她不同情容霜，可她喜欢陆擎这么多年都没有结果，更别提她一个出现在他面前没多久，被他冰冷对待的人。
许慢慢有一瞬，也觉得冷意窜达心底。
拿着钱离开……或许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在她说话之后，容霜整个人如同被雷劈成了两半，表情变得青紫交加。
“是是把阿擎带到那里的！”
许慢慢摇了摇头，带着几分冷嘲，“秦淮找代言的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就是陆擎吩咐的，不然，觉得我能指使得动秦淮吗？”
容霜站不稳了，她扭过头看陆擎那边，只看到深邃晦暗到无边无际的冷眸。
那一瞬间，就好像一盆水从她头上淋到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