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
在她纠结为难的时候,少年突然站了起来。
他转身欲走,傅先生怒不可遏,想也没想抓起面前的茶杯砸了过去。
“啪嗒”一声,精美的手绘青花瓷器就这么被摔得四分五裂,碎了个彻底。
许知月眼皮一跳,下一秒心疼不已。
那可是景德镇九段烧,贵着呢……
“混账!”
中年男人怒目圆睁,显然是被气到了极点。
“小许,你别怕,有什么说什么。”
许知月一抬头,恰好对上傅屹瞻的视线。
少年那双漂亮的瑞凤眼淬着厌恶与嘲弄的意味,舌尖顶了下左脸颊,似笑非笑。
那种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字——
“走狗。”
她迅速别过眼,下一秒便听见他冷嗤了声:
“问她干嘛?你想知道什么,来问我不就得了。”
傅太太已经反应过来,跟着站了起身,拉住傅屹瞻的手臂。
“傅承泽!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们儿子!”
“是,我是在骚扰江晚余。”
傅屹瞻甩开母亲的手,眸光郁冷,直直望向面色铁青的父亲。
即使在这种时候,他面上仍挂着玩世不恭的笑。
“我就是喜欢她。”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傅太太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嘴里喃喃道:“江家那个孩子,这……”
说起江晚余,她的母亲陶宁年轻时和傅承泽曾有过一段鲜为人知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