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昏沉沉半睡半醒之间,我隐约感觉到身旁有两个人影一直在注视着我。虽然我没有睁开眼睛,但我感觉的到那两个人都很担心着我似的,都皱着眉头。
而渐渐的嗅觉慢慢的恢复,一瞬间x1入的刺鼻药水味让我很难受的咳起了嗽来,只是我没想到只是稍微咳个嗽而已我的左心房却疼的厉害,这让我咒骂了起来。
「咳咳…咳、马的痛Si我了。」
大概是被这巨大的疼痛感给刺激到,我整个人瞬间醒神了过来。
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刺眼的灯光让我微眯起了眼睛,然後是白sE的天花板入镜,接着就是一张皱着眉头的脸映入我眼底。
「晓靉你终於醒了。」
栗发男孩眼眶泛泪的看着我。我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直盯着眼前的男孩。
「晓靉你是哪里还不舒服吗?我、我马上去叫夏马尔过来你等我一下!」
「啊不用了…纲吉…」
来不及叫住男孩他就已经冲出了病房了。
我已经没事了啊,嗯…大概吧,其实我也不太晓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没事了,我看了一下缠满绷带的左肩还有身上其他都已经被纱布给包紮好的伤口。
嗯,跟以前b起来这次真的算是凄惨无b啊。
要是被远在义大利的那些人知道我大概又要被骂个臭头了吧!不,说不定会开着私人的飞机直接杀过来也说不定!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啊!
在我思考着如何将消息完全给封锁起来的同时,另一名还待在病房里的访客开了口。
「没想到草食动物也很嗜血啊。」
「喂跟你动不动就去咬杀别人b起来我算是客气了啊!」
我没好气的说着,而本来想将身子给撑起来,无奈左肩传来的疼痛让我作罢,只好乖乖的躺着了。
不过当我这样子想的同时,一个巨大且温柔的力量将我慢慢的扶起靠在他的怀中。
「喂你做什麽啊!咳咳…放开…咳…」
显然他对於我的奋力挣扎不为所动,这份挣扎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因为我整个人除了那一张嘴之外其他的虚弱的跟什麽鬼一样。
「草食动物你最好别再乱动。」
「看来云雀你很中意晓靉啊。」
「是你阿小婴儿。」
「咳…里包恩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