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翻过年我都嫁人二年了,这种事情谁家能不急。”肖歌并没有隐瞒,“为了这事我婆婆还带我去十几里地外看过一个医生,开了一大包调理的中药。”

    那药肖歌本来一直吃着,这两天出事才没心思顾上那些。

    “中药?什么中药?”

    要是觉得有问题不是应该先去医院做检查么,随便乱吃药,吃坏自己怎么办。

    “我又不是医生,那能认识那些。”反正是药,喝着很苦。

    “那医生有没有说什么?”

    肖歌摇摇头,“倒是将我婆婆叫到一边说了几句,据体我不是很清楚。”

    这些事情不跟当事人说,和旁边人说悄悄话,胡说八道的吧。

    肖瑶对这些毫无资质的村医大都不放心。

    “姐,你要是心里也急不如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身体是不是真有问题。而且生孩子不是女人一方的事,好多男人也会出情况。”

    “男人?”肖歌点点头,“那我找时间去看看,解除这块心病,省得总受气。”

    “嗯。”

    姐妹俩去到城里,第一时间先去将面粉定了,后面找了一个三轮车去县里的印刷厂。

    马玉环的儿子在印刷厂里上班。

    两人下车,肖瑶在后面给钱,肖歌去门卫那里找人。

    “同志,我找罗永瀚。”

    “哪个部门的?”

    “部门?什么部门?”

    肖歌都没有听明白。

    对方见她说不出来,笑道,“厂里几百号人,你不说清楚他是什么部门或是什么组,我到哪帮你找人啊!”

    这样,肖歌有些为难了,她只清楚那人在印刷厂上班,据体信息啥都不知道。

    “同志,是印刷部,印刷部。”

    肖瑶赶紧跑过来,随口掐了一个部门。

    在印刷厂上班,最没有什么枝术含量的就是人多的印刷部跟做苦力的仓储部,到这两个部门去找准能找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