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跟你没关系?”时问之听着初九说知道自己的事,又说和自己没关系,心中又是一阵奇怪的感觉,没过脑子的话又这么稀里糊涂的说了出来。
左陆张大了嘴,少主这话什么意思啊,真有关系,大长老的奸细?
聂星河和初九也同时看了过来。
其实,话一出口,时问之就后悔了,但是,他怎么可能承认呢。
“我是说,初九你既然懂药草,不妨也和我们一起看看,说不定能看出些别的端倪,也算是帮了我们的忙了。”时问之一本正经,在看不见的地方捏着自己的拇指。
“可是,”初九抬头看了一眼大树,有些为难:“树上那棵药草马上就要开花了,若是不能在开花之时将它摘下,这药草就没用了。”
聂星河想了一下:“九先生说的可是暗夜草?”
初九点点头:“好像是叫这个名字,不过,药商一般都叫它黑寡妇。”
“黑寡妇,”左陆又不懂了:“那不是一种毒蜘蛛吗?”
初九笑了:“的确,因为它开的花是黑色,且毒性凶猛,所以叫黑寡妇。”
毒性凶猛!左陆大惊。
“事成之后,不管结果如何,我送你三朵。”时问之伸出三根手指。
“果真!”初九高兴了:“成交。”
聂星河走过去,扯了扯时问之,低声道:“你哪有什么黑寡妇啊,你骗她?”
时问之斜眯着眼,凑近道:“草药堂什么药草没有,少三朵黑寡妇谁知道。”
聂星河:……
他怎么忘了这个祖宗最擅长干的不就是这种不着调的事儿吗。
被突然出现的初九这么一打岔,时问之对于面对父亲的尸体这件事也不再那么难以接受了,四人趴在棺材边,借着符纸微弱的光打量着里面面容如生的中年男子,了事派掌门时峰。
“想不到时掌门也算是一个扶大厦于将倾的英雄,竟然是这样长相儒雅的人。”和时问之倒是不同风格的人。
初九趴的位置正好是时峰脑袋所在的位置,所以,最先观察到的就是他的长相。
时问之刚想说话,突然初九塞了一个药丸到他嘴里,低声说:“止血的。”
这个空档,左陆就插上了嘴:“那你是没看到掌门追着少主满山打的样子,可是和儒雅一点都不相干。”
“闭嘴。”时问之突然觉得有些丢人。
聂星河武力值不比时问之,倒是对医术这方面还算有些天赋,所以,在其他三人聊天的档口,聂星河已经给时峰彻头彻尾做了一次检查,应该就是民间所谓的验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