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越想越气,只想拂袖离去,而且因着我脱他裤子的动作,韩棠的鸡巴竟是越翘越高了,他的眉头也微蹙起来,白皙的脸庞飘上红晕,原本安定的下身竟然在我身下开始向上不住地顶弄着,我只感到愤怒,感到他的鸡巴无师自通地顶着我的腿心,直把那块柔软的布料往里压,鸡巴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知道这里有一口甜蜜紧致的穴!
我差点就想伸手给韩棠一巴掌,可因着眼下这情况不好解释,我也不敢真的跟他闹大,便伸手扶着床榻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韩棠的鸡巴好像发觉甜蜜的热源正在离去,突然,他紧闭的睫毛颤抖了一下,接着,他就像是醒来了一般突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腕,那力量极大,霎时就将我拖倒在他身上,下身也重新坐了回去。
“啊!——唔——”我赶忙咬住嘴唇,只因被韩棠猛地拽下去这一下,他粗大的鸡巴直直地顶上了腿心,将布料都顶的凹陷了下去,被顶着那块晶莹的软肉不由得颤抖起来,有淫液违背我的意志缓慢地渗出来,我用没被擒着的另一只手捂着嘴巴,惊恐不安混杂着恐怖的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
韩棠的眉头这才放开,他仍旧没醒,可鼓胀的男根气势磅礴地顶着我双腿间柔软的地方,好像觉察到了那里的温度和柔软不同寻常,能让他的鸡巴凿进去一个小小的凹陷,便无师自通地向上挺腰,拿鸡巴顶撞那块小小的凹陷。
我腿心的肉本就软嫩,稍一用力便要留下红痕,眼下被韩棠凶狠地隔着粗糙的布料顶撞,那块嫩豆腐一样的软肉很快便颤抖起来,连带着将疼痛和快感的波涛传遍我的四肢百骸。我捂着嘴,想抽回自己的手,可韩棠的手就像夹子一般紧紧地夹着我的手腕,只让我根本抽不回来。
酸痛的手腕还因为粗暴的对待疼的更加厉害了,我的痛觉神经天生就较常人发达些,这一下被捏的差点掉出眼泪来。被抓着手腕紧锁着,下身被迫分开任由大鸡巴顶着腿心,我终于意识到我是无论如何也跑不了了,恨恨地瞪了睡着的韩棠一眼,我用捂着嘴巴的手放到身下,艰难地脱掉自己的裤子。
白嫩的屁股刚一接触冷空气便不由得发抖起来,但事到如今,我已经没了拿鸡巴操韩棠的念头,只能用自己的穴去“操”他了,我在心底狂骂着,只能安慰自己反正都是利用他,事到如今用双修增加修为才是正事!
在我抬起屁股脱掉裤子的时候,韩棠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好似想不明白刚才鸡巴还紧挨在一个温暖湿润的凹陷上,现在那美好的触感消失了,他的大鸡巴便又开始不得章法地往上顶撞,好几次擦过我的肉棒和肚皮,让我不由得发出喘息来。
我在心里问候韩棠的八辈祖宗,终于将裤子从腿上褪了下去,被迫姿势艰难地重新跨坐在韩棠的裆部,这回刚分开两条修长的腿,韩棠便直接屈膝往上顶撞,因着他的膝盖顶着我的,让我无法并拢双腿,那腿心湿润的嫩豆腐一样的穴口便直直地被他的鸡巴撞得凹陷了下去,这一下又重又爽,我捂着嘴哽咽着。
韩棠也自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他的额头上不知不觉沁出汗滴来,鸡巴从来没有过如此舒爽的感觉,只想再来一下,再深一点,最好能埋进那个柔软火热的地方永远不拔出来。我没工夫和他调情,只想速战速决,便咬着牙愤恨不已地伸手到下面,去扶他的大鸡巴。
手指刚触摸到鸡巴,韩棠的呼吸便急促了不少,龟头在我的掌心里摩擦着,我暗暗狂骂他,用手扶着他的鸡巴不叫他乱顶,同时调整着自己穴口的位置,缓慢地将鸡巴头顶在穴口的嫩豆腐肉上,上下滑动着。
我的穴已经沁出不少淫液,随着韩棠鸡巴的顶弄,和他鸡巴上流淌出的那些不要脸的液体,让整个逼口都变得顺滑无比,我急促喘着气,用手扶着他的鸡巴找到穴口的位置,顺着最上面的肉粒一路碾下去,势不可挡地撵开蚌壳一样紧闭的逼肉,到了微微张开小口的肉缝上。
一狠心,我将鸡巴握着就往里面送,刚送进去一个头,还没到他鸡巴脑袋和柱身的系带,就疼得受不了了,屁股也不敢再往下压,只害怕被这鸡巴给撕裂了。我的心底开始打退堂鼓,双修什么时候都能双修,要是被韩棠的大鸡巴给没轻没重地操坏了,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么一想,我越发退却,便转动着手腕想要将自己被钳制的手拔出来赶紧逃之夭夭,韩棠的呼吸却已经急促得不成样子,突然,他伸出另一只手,在我努力想要逃跑的时候,按在我的腰肢上,而后下一秒,伴随着他往下毫不留情的按压,加上下身往上猛得挺弄鸡巴,我猛的发出哭泣声,拼命咬着下唇才没放声大叫出来。
韩棠这家伙竟然是不管不顾地尽操到了根部,把一整个粗大的鸡巴全部塞进了我的穴里,那穴口一瞬间被撑的发白,可怜巴巴地包裹着鸡巴,我痛的头皮发麻,低下头看自己的小腹眼看着已经被操出了鸡巴头的形状,成了这家伙的鸡巴套子!
“操——我,我杀了你……”我低低地喘息着,怒骂着,汗水滚滚顺着额头流淌下来,痛的几乎失声,和我相反的则是韩棠,他的脸上带着一股莫大的舒爽,按着我腰肢的大手也没放松,享受着被我的穴肉挤压按摩鸡巴的感觉。
我气的简直要吐血,立刻就想伸手掐死他,可在我能动作之前,韩棠的下身竟然已经开始动起来,他开始本能地向上顶弄,让我像一朵风中落叶一样被他的鸡巴顶着狂插,这一下几乎没给我喘息的机会,一直抓着我手腕的手才终于松开,两只都来到我的胯部,紧握着,让我随着他抽出鸡巴时抬起屁股,在他插入时重重放下。
我被操的两眼发白,泪眼朦胧地哭了出来,眼泪一颗一颗落在韩棠的身上,痛感席卷了我的全身,直到花穴终于自发地吐露淫液来润滑,才终于不再那么生疼,给了我喘息的机会。而淫液的存在显然让韩棠操的更爽了,他的速度开始加快,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地凿在我的穴心深处。
随着快感上下颠簸的时候,意识赶忙提醒我运行功法,我便立刻在心底念起那字诀来,只是被韩棠操得颠簸,哪怕是默念口诀也被他操的发音破碎不堪,终于,在被他操的穴心发烫,喷出高潮的淫液时,韩棠终于被我痉挛的穴肉夹得受不了了,再忍不住射精的欲望,用几乎快要把我的腰肢掐碎的力道狂顶起来,速度快得几乎成了残影,而我的穴处在高潮中,经不得狂插,忍不住丢脸地哭出声。
韩棠终于在一记重插后狂射了出来,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哼哼声,我浑身没了力气,虚虚地趴在他的身上,从穴心到脑袋都是一片混乱。
最终,还是我缓慢地抬起屁股,从他差点再次勃起的鸡巴上拔下来,乳白的液体争先恐后地顺着我的大腿根往下流淌,惹得我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我狂骂着他是个不知羞耻的玩意,平日里装的冰清玉洁,操起人来比谁都狠,却也只能恨恨地翻身下床,念了个清洁字诀为他清理干净下身,便穿好自己的衣服,逃也似的离开了。
我浑身发软,被操的太狠了些,努力维持着精力御剑飞回我的住处,刚一进门便浑身脱力地倒在金丝床榻上,我端起一旁的琉璃杯猛灌了一口清水,这才缓缓恢复过来。闭上眼,我来到床上打坐,检查起体内的修为来。
只是片刻后,我便气的要发疯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操的念错了口诀,体内的修为竟是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仍旧是少得可怜。我怒砸了一下床板,下一刻被痛的猛的收回手,借着灯光,才看清手腕竟然被韩棠那家伙掐得青紫一片,我便是终于忍不住了,只感觉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竟然又被这便宜师弟给白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