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宝华扶着尚有些昏沉的脑袋醒来,一睁眼,看到四周陌生的陈设,嗅闻到室内残留弥漫着的男nV欢好后的麝香味儿。
宝华先是一愣,而后隐约记起了昨日的疯狂。她已经不记得那男人的长相了,只记得那人T力上佳,尺寸可观,压着她做了四五次,一个人便把她中了烈X春药给解了。再低头一看,身上只有些吻痕莓印,两腿之间倒是清清爽爽,没有半点残留的JiNg水,她可记得昨日那人在她肚子里灌了好些白JiNg,应该是被人仔细的清理过。
床头放着叠好的崭新衣裙,手腕上多了一串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玉做的手镯,中间衔扣的地方雕刻的是一对鸳鸯,栩栩如生。
她居然在相国府,和一个不知道名字的陌生男人做了一夜……
宝华又羞又恼,猜测那人多半是个下人,怕受到责罚,所以把现场清理了g净,只留下个玉手镯,什么意思,是给她的事后补偿吗?
宝华心中来气,想把那手镯砸了,但又想这或许是找到那人的证据,便悻悻留了下来。
那人替她解了春药,宝华按理应该感激他,可她也是受害者,被c弄了一晚上,那人居然连个姓名都没留,宝华何曾受过这等憋闷气。那个占了她便宜的下人是其次,这账算来算去,还是要算到下药的人头上。
宝华虽然没那么聪明,但也不傻,会在她酒里下春药的,除了霍婉娴还能有谁?
宝华一边穿好衣服,一边在心里暗暗磨牙,以前是自己心太软,没有早点下手,倒叫霍婉娴先出手坑了自己。抢了她男人不说,还给她下春药,害她被一个下人占了便宜,这梁子结大了!
宝华穿戴整齐后,着急地出了后花园,逮着个下人便问沈轻舟的去向。
还不知这事,沈轻舟知不知道,若是他知道自己居然胆大到在他的府里和一个下人y玩了一晚上,恐怕再也不会理她了。
“相国一早便上朝去了,现在还未归,皇上召他留膳g0ng中议事,也是常有的事。相国说,若长公主醒来,可在府里用了膳再回去,叮嘱后厨备好了醒酒汤和清淡的米粥小菜,长公主可要留膳?”
宝华一听小厮这么说,心里顿时哇凉。沈轻舟都这么说了,肯定是知道她昨夜醉酒乱X了,她哪还有脸面留下来用膳,当下便叫人备马车回了长公主府。
不怪宝华想不到那人是沈轻舟,那日他对她说了那般绝情的话,把她的心伤得透透的,她又怎么会想到他会抛下霍婉娴和满屋子的宾客,跑到下人的房间给她解春药呢。
宝华回到长公主府,第一件事就是去库房里取了马鞭出来,嚷着喊着要去找霍婉娴算账。
温竹本能地觉得这事不对,相国府是什么地方,守卫森严,怎么会由着长公主被一个下人侵犯一整夜,却无人发现呢?
可是宝华一疯起来,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管她是什么将军府千金,还是什么狗P郡主,下药下到姑NN头上,真当我宝华是好欺负的吗?!这就打上门cH0U她几鞭子,让她涨涨记X,就算事后皇兄要罚我,我也认了,我今天就是要教训教训她!”
她翻身骑上平日里最Ai的乌骓马,一扬马鞭,气势汹汹地便出了府。江凌追见状怕她又吃瘪受欺负,连忙骑马追了出去。
宝华的骑术是从小跟晋yAn公主学的,不逊男子,江凌追只能堪堪和她并驾齐驱,伸手抓住她缰绳,劝道:“宝华,你冷静点……”
“冷静不了,我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窝囊气……你要是真心疼我,就别阻拦我。”
“我不是要拦你,我说过,谁欺负你,我第一个帮你出气,这里是内城,你骑这么快,万一撞到路人惊了马,再伤了你。”
宝华偏头看他一眼,这才放缓了速度,两人一前一后,驾马到了霍将军府门前。
宝华翻身下马,拎着马鞭就要往里冲,被门口的守卫拦下,江凌追拿出长公主府的腰牌,厉声道:“长公主驾临,谁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