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田很会来事,这几年来,杨飞和陈沫的关系,他都看在眼里,知道他俩关系非同一般。
要打好和领导的关系,有时直接讨好领导本人,未必能起到效果。迂回讨好领导最亲近的人,往往可以收到奇效。
于是,古田主动要求留下来治丧,并从六六六公司调了几个得力的手下过来帮忙,成立了一个治丧小组。
贝苡也被他喊了过来,担任治丧小组的出纳和记账员。
杨飞和陈沫回到城里,把事情哪陈母一说,陈母心里高兴,只是当此丧母时刻,再高兴也不会表现在脸上,只是向杨飞说了声谢谢。
一行人带着陈沫外婆的骨灰,回到山村。
祠堂的门已经打开了,前来帮忙治丧的人也各就各位。
村主任喊来了唢呐班子,做道场的班子,姓氏旗也插到了祠堂前面的路边。
祠堂门前贴了白事对联,请的是村里最老的书法家书写的。
一路上,陈沫母女情绪本来挺稳定的,下了车,一看到这番景象,顿时有了治大丧的悲痛感,两个人都不由得痛哭失声。
遇到这种大事,女人家真的只能负责哭。
杨飞安排人,扶着她俩进了祠堂大门,叫人搬来椅子,请陈母坐下。
陈母哪里肯坐?看着道士把骨灰盒装进棺材里,她便扑到棺材板上,哭天抢地。
陈沫陪在母亲身边,也是梨花带雨。
好在帮忙的人多,各种事情都有人负责。
农村办丧事,自有一套程序和仪式,主家只要出了钱,其它的按着程序走就行了。
村支书问杨飞道:“办多少桌酒?”
杨飞倒是一怔,这能办几桌酒啊?陈沫家都没有什么亲戚!
就连陈胜利,此刻也不知道在哪里呢!
而且,陈沫母亲也不会同意让陈胜利过来。
村支书又问道:“要不要请村里的人?按理来说,村里的丧事,村人都要来喝酒的。”
杨飞道:“那就办吧!需要通知村民们吗?”
村支书道:“不用,村子就这么大,唢呐一吹,土铳一响,祠堂闹出这么大动静,估计早就传遍了,他们自然会来的。”
杨飞点头,说道:“那就有劳你们操心了,来的人都是客,部安排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