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受了太多苦,晚上害怕,你就该让娘跟你一起睡。为何又要把全家人都叫醒?今儿弟弟去学堂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红的,不知道在学堂上打瞌睡,会不会被先生责罚。”
萧珍深深觉得自己被冤枉了:
“姐,你不知道,才不是你说的这样。娘那样子,真的很吓人。她用手摸我的脸,边摸边说‘你死透了吧’什么的,别提有多吓人!”
萧钰头疼不已:
“你是不是睡得稀里糊涂听错了。不要自己吓自己。你小时候那么淘气,娘对你多有耐心呀。现在正是你孝顺的时候。不要多言。好好照顾娘。等将来回了京城,你的亲事还要娘出面呢。”
萧珍嘴巴撅得老高。
她宁愿自己的亲事让大姐萧钰来主持。
如今袁大夫人这副疯癫癫的样子,只会把所有的如意郎君都吓跑。
袁老太君气得大骂:
“袁家要完蛋了!连最后一个有点出息的,做事都这么糊涂!难道你忘了我对你们姐妹千叮咛万嘱咐什么?你……你们只要照顾好你们的幼弟,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如果心疼你娘,就去送点银子衣物,让她过得好点。可萧家她已是万万不能染指了。萧老太婆无非要利用你们大房!”
“滚!滚!我老太婆就算今晚死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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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到袁家败落在一群不肖子孙手里!”
萧钰心里委屈得不得了,几乎是仓皇逃走。
她由不得想,是不是袁老太君真的是上了年纪,又因为对萧老夫人的长年怨恨太过偏执,今儿才会跟失心疯似的怼她。
也只有这样想,才能把心头那股不安感压下去。
然而事情发展得却比袁老太君的神机妙算更快。
次日五皇子便派人来通知,说他已经算好日子,三日后就要上路回京,还说安阳县主先前留言,说要出去寻些珍奇药物,却好几日没有回音。袁家既然是本地大族,还请帮忙去跟县主传个话。
如果安阳县主沉迷药材,五皇子殿下也体谅她,允许她自行安排。
总之意思就是,安阳县主爱咋咋的,总之五皇子等不得了。他要回京,那就是谁也拦不住的。
袁老太君听到传信后,呆呆的坐了许久。
“去,派出更多的人,哪怕挖地三尺,也要将县主找到!”
随即又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