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事归一码事呀。寿宴是一桩生意,替淮南伯的世子治病又是另外一桩生意。东家,您可不能混为一谈呀。”
“同福堂就要开业了,我很缺银子。”
“啊?东家……”
“既然同福堂就要开业,那便是还没有开业。还没有开业,既然没有顾客。”
“是是是是,东家。可可可可……”
“所以,管事你可以说是同福堂目前唯一的客人。”
管事苦笑道:
“是小的荣幸。这还要托长公主殿下的福呢。光凭小的自己,一辈子积蓄都请不动东家。唉,小的呀,可配不上做同福堂的客人。”
萧盈笑得他心里发毛。
“不论如何,管事你就是同福堂唯一的客人,又指定要同福堂的大夫出诊。同福堂又缺银子,不宰你宰谁呢?”
身为“同福堂大人”的萧盈理直气壮的把打算和盘托出,掌柜的唯有长叹一口气。
“小的身上没有带这么多银子。”
无赖对无赖。
“那你签下借条也可以。”
“小的怎能代长公主签借条。小的自己借帐,想必掌柜的也不相信小的能还上帐。一万两,小的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
萧盈口中吐出无情的语句:
“那你签卖身契也行。”
管事:
“……”
在同福堂用过午饭后,管事便领着萧盈往淮南伯府而去。
与长公主府相比,淮南伯府处处露出一股暴发户的气息,雕梁画柱,玉石金箔,毫无掩饰**裸的展现着主人的浮夸气息。
通透的走廊上,一路飘着若隐若现的上等白檀香气。
淡雅如白檀,熏得如此浓烈,代表主人压根不懂赏香用香。
萧盈不由得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