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鸿初这句话说出口,却没起到希望的效果,詹悦然突然起身,飞快的把长内裤提上,然后又穿上了打底裤。
“你干嘛?”司鸿初愣住了,辛辛苦苦让詹悦然褪下的几层裤裤,转眼间却全拉上去扣好了。
“先这样吧……如果你想到办法,再继续检查吧。”詹悦然出身娱乐圈,而娱乐圈从来是最放浪的圈子,想要洁身自好不容易。但是,虽然詹悦然懂得男女之道,也见过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情事,却也只是停留在感官上,自己是做不出来的。
今天让司鸿初如此检查,已经突破了她的底线。
司鸿初很认真的道:“没问题,这疤我能治,只不过时间有点长。”
一听司鸿初竟然真能治,詹悦然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我可以等,反正我现在上学,最近没安排什么演出。”
“是吗。”
“如果你能帮我治愈……”詹悦然本来想说,自己将用重金酬谢,但又觉得司空宥的学生必定是高洁之士,谈钱太俗,于是她转而说道:“明年我有一场演唱会,我送你门票。”
詹悦然错了,司鸿初不是高洁之士,听到这话倒是差点犯了高血压。
詹悦然还不如送点钱更实在,给张门票有什么用,不过司鸿初也不好表现得太过贪财,只好干笑两声:“那简直太好了,我以前也参加过演唱会,只不过是最便宜的坐席……”
詹悦然咯咯笑了起来:“看你不像是追星的人,是哪个明星这么有号召力,能让你去听?”
“我这辈子就听过那么一次演唱会,是有一年张学友去了黑龙江省城。”耸耸肩膀,司鸿初有点无奈的道:“刚我好在那里学音乐,我老妈想让我开开眼界,就买了一张票,然后……”
“怎么样?”
“我的座位靠着护栏,旁边是一个保安。张学友所有的歌,他全都会唱,台上唱,他在台下一字不漏的跟着唱。他是四川人,带着很重的口音……”司鸿初长叹了一口气,哭丧着脸的道:“结果,整场演唱会,我特么就是在听一个四川保安唱歌。”
詹悦然笑得前仰后合,良久才止住笑声,说道:“没想到你还这么幽默。”
“是生活幽了我一默。”
“对了,你刚才说你学过音乐,我知道你钢琴弹得好,还听说你懂一样非常古怪的乐器……”詹悦然一挑美丽的黛眉,试探着道:“有时间切磋下?”
没等司鸿初说话,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个人全都紧张起来。
幸运的是,这个人没进更衣室,而是走远了。
两个人不敢再留下,急忙整理一下衣服,詹悦然提出:“我们别一起离开。”
司鸿初先打开门往外看看,确定周围没有人,这才悄悄溜了出去。又过了一会,詹悦然才走。
周围人都没注意两个人离开了一段时间,等到社团活动结束,已经临近傍晚。
司鸿初和司空宥还有约,提前离开社团,去了司空宥的住处。
在路上的时候,司鸿初又给周宇航和雷哲打去电话,但依然是关机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