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不知道陈玄彬这个小丑到底是何许人也,就是听说他演过什么一起去看流星雨、一起还看流星雨、一起再看流星雨……每当想起他这路货在流星雨里长发披肩嗲声嗲气装人
妖,我就想让他们见识一下我的流星拳!”顿了顿,司鸿初一字一顿的道:“不要总把我跟他扯到一起。”
“你还知道流星雨呢,这说明你还是挺了解他的。”
“我说过别把我们两个放到一起,作为惩罚,我决定狠狠摸你一顿!”
“摸就摸吧,反正是为了治伤,只要能治好了就成。”詹悦然恬淡道,或许因为羞意,脸上浮现淡淡的桃花红:“我建议你把自己的医术拿出来,形成相关产品,如果你能给我治好,我免费给你代言。”
司鸿初倒是被这句话提醒了,中元药业已经重组完成,接下来要通过新产品重新走上市场,其中最关键的就是进行大规模的广告宣传。
司鸿初投到中元药业的钱,自认为很多,但在投入巨大的医药,简直杯水车薪。现在公司资金紧张,如果能免费让詹悦然代言,简直两全其美。
两个人一边聊着,一边来到一栋三层别墅前,远远地,司鸿初就看见一个长相刚毅的在门前。
这个男人不到三十岁,穿着一身范思哲商务休闲西装,袖口半露出一块表,此外身上没有其他饰物。
看到詹悦然的车子停下来,这个男人紧走几步,有点愠怒的问:“这个人是谁?”
“他是我的……”詹悦然正要解释,突然话锋一转:“他是什么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约好了我们今晚一起吃饭。”
“对不起,那是你自己提出的,我可没有答应你。”顿了顿,詹悦然有点不高兴的道:“如果你不高兴,可以离开。”
“你……”
詹悦然叹了一口气:“我早说过,今晚我有事,你非要约我,然后事先也不说一声,直接就赶了过来,这能怪我吗?”
两个人一时间沉默不语,显然一个是落花有意,一人偏偏流水无情。
司鸿初受到了冷落,咳嗽了两声,问詹悦然:“现在要去哪里?”
詹悦然张嘴便道:“当然去我家。”
那个人急忙质问:“悦然你怎么能让别的男人进你家门?”
“瞿友宁你管得太多了吧?”摇了摇头,詹悦然有点不高兴的道:“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做什么事情,都没必要向你交代。”
瞿友宁无从反驳,可仍不甘心,古怪的看了一眼司鸿初,沉声问道:“你跟悦然是什么关系?”
司鸿初不用问也能看出来,这个瞿友宁肯定是詹悦然的追求者,早就听说詹悦然追求者众多,不过司鸿初还真没见过几个。
至于詹悦然,对这个瞿友宁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估计对其他追求者也是一样。
说起来,瞿友宁还就没看到过詹悦然对哪个男人假以辞色,却把眼前这位吊儿郎当像是社会无业青年的丝请到家里,这让瞿友宁心中醋意翻腾,直接把司鸿初当成了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