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元彪一边玩着媳妇儿“一摸就红”这项特技,一边啧啧称奇。晏安上半身很快被他搞得满是红指印儿,充满了凌虐美。
傻虎这下终于真切地体会到了媳妇儿和他确实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物种,不然怎么他被乱棍暴打受伤的是乱棍,而媳妇儿才被拇指一按身上就会留个印儿呢?
不知道是不是人类都这么娇气的?他脑海里浮现出追着他打了两座山头的岳父大舅哥还有一众武师,好吧,是只有他媳妇儿这种养尊处优的龙吐珠才能如此娇贵!
“虎元彪……你,摸够了没有?”
温暖干燥的大手在身上摸来摸去的,晏安经不住诱惑,已经喘得厉害了。
“还没啊,媳妇儿,你吃什么长大的?怎么摸起来比剥了壳的鸡蛋滑溜,还比刚蒸好的白面馒头软呢?”
“嗯……你别再摸了……”大手掐到腰时晏安忍不住轻喘,前胸挺出一道漂亮的弧度,让胸前两点粉嫩的茱萸格外扎眼。
傻虎眼又被晃瞎了,这乳头怎么能是这么粉这么嫩的颜色?像是含羞待放的樱花苞,还是刚被清晨的露水滋润过的那种。
他指着那点樱粉,傻愣愣地问:“这里可以摸不?”
晏安瞪着眼后槽牙都快咬碎,哽得脸红脖子粗:“都说了随便你……你不要再问了!”
虎元彪赶紧应是,大手握住美人胸膛,拇指摁上两颗茱萸,擦着指腹的触感简直软得不像样,比花苞都要娇嫩太多。
“嗯……”晏安身体一缩窝进男人怀里,蹙着眉咬着唇的模样似痛苦又似欢愉,颤栗着抓住男人的肩膀:“虎元彪……”
这哼声又细又软,像在求助又仿若是刻意勾引,直把虎元彪听得浑身欲火暴涨,虎根激动得在空中乱晃,后面的花穴也滋滋绞紧挤出大滩淫水。
他的阴茎抵着晏安的,无意识的蹭动,两个龟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磨蹭,铃口渗出的淫液很快浸湿了整个裤头。
虎元彪情难自持,第一次伸手握住了那根顶着他屁股睡了月余的肉棍。
嗯?
已经浑浊的大脑突然被迫清醒,这感觉不对!再摸一摸。
嗯???
这根他一只手都握不全的粗壮玩意儿是个什么东西?
他扯着媳妇儿的裤带往下一勾,那玩意儿就气势汹汹地跳了出来,还十分活泼地蹦跶了两下。
“啊!”晏安知羞,伸手往胯下挡了一挡,其效果差不多相当于[自欺欺虎]。
虎元彪盯着那根挡了跟没挡一样,甚至还更显大的玩意儿,脸上的神情集震惊、难以置信、恐慌和疑惑为一体。
“安安……”你怎么能出来骗呢?人与虎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我能接受你腿间不是个精致的小玩意儿,是个丑陋的小玩意儿也行啊,你怎么能拿这么个粗鲁、笨重但粉嫩的狼牙棒出来糊弄呢?
“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