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商吓懵了。

    赶紧瞬间出现,一脚踹着姜小虎跪下,按着他的肩头,笑着道:

    “前辈,您看我这治家无方,这孙子我疼得都没边儿了,给惯成了这样,您多担待,多担待啊……”

    药翁一脸不爽:“挺好的,男人就得有血性,我年轻的时候跟他一样,谁特么也不惯着。什么五老翁、六老登的,都是狗屁!刀上说话。”

    “前辈大度,请允姜商替前辈引路……”

    迎客钟铛地一声敲响,之后连绵不绝。

    姜小虎在后面蹭地站起来,面带微笑:“前辈如此威名赫赫,却连自己的丹药都看不住?那个冯宫,是我的人。丹药,是我偷的!”

    药翁站住了。

    姜商彻底怒了:“将这小畜生给我押下去!关起来!”

    陆程文躲在暗处,握着拳头:“好!好!姜小虎,加油!你最棒!你棒棒哒!打啊,好啊,打起来!谁打死谁都行!”

    明地煞掏出酒罐子:“怎么样?好看吧?你还不来!”

    陆程文点着头:“我真以为打不起来呢,姜小虎要这么作,药翁可是没有回头路了。来着了。”

    “是不是跟着师叔看戏有意思?”

    “那是!要是再有条裤子就更好了。”

    “哎呀,他们也看不见咱们,你穿不穿裤子都一样的。”

    “师叔,你帮我找条裤子呗,我这……吊儿郎当的,不得劲儿。”

    “这边要干架了,你还想着裤子?你看!”

    药翁转过身,看着姜小虎:“我一直很好奇,我黄天药也算是有点本事的人。我相信,在这天底下,能在我手里偷东西的人,应该没有。呵呵呵,小伙子,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偷的,好不好?”

    姜小虎得意地一笑:“前辈胜过我手里这把刀,我就告诉前辈!”

    药翁的脸已经十分难看了。

    姜商慌了:“前辈,小孩子嘛,就是喜欢胡说八道,哎呀,现在的年轻一代啊,和咱们那个时候不一样,对长辈一点尊重都没有,会点三脚猫的功夫,个个都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前辈里面请,咱们坐下说话……”

    药翁举起手:“这件事,在我老药罐子心里,已经是个悬案了。这件事问不出来,我死不瞑目。小伙子,当着你爷爷的面,咱们爷俩说清楚。我胜了你以后,不要你命,你可得说得把事情说清楚!如果我赢了你,你再说不清楚,说不是你偷得,或者说不清是怎么偷的……咱们男人之间,话说在前面,那个时候,我可就不给面子了!”

    姜小虎哈哈一笑:“前辈,小虎不怕死,就怕前辈您已经不复当年了啊!呵呵,不过前辈放心……”

    姜小虎一抬下巴:“我也不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