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断了电话,又坐回用餐。
区景述面色如常,又给我夹了菜:“我微波炉里还有小甜品,等会尝尝?”
说完,他又想起我的职业,“你不会连吃甜品的自由都没有吧?”
听他的语气好像在可怜我。
“怎么会。你忘了,我自己就是老板,身材管理这方面随心所欲。”话是这样说,可平时我的确不会摄入太多糖分。
“那就好。”
区景述笑了笑,一顿饭就这样结束。
想到吃人嘴短,我主动端起盘子要帮他刷碗,谁知,区景述长腿一挡,阻止了我。
“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他伸手抢走我中的餐盘,于是我便只能看着。
“你怎么不请个阿姨?平时生活忙,也能顾得过来?”看着他眉眼认真的模样,我忍不住问。
区景述手脚很利落,一看就是经常做这些。
他含笑的声音在水流哗哗的声音里格外清晰:“我不喜欢别人进入我的私人领域,所以就只能自己辛苦些。”
听他这样说,我低头看了眼自己。
所以我倒成了特例?
“那我还得感谢你了。”
想到区景述第一次见面就热情收留,没想到还是个这么特立独行的人。
区景述将碗筷摆好,才直起身子,神色自若地说:“你跟别人不一样。”
虽然简短,却含着旖旎的心思。
我一愣,不知该作何反应。
区景述却笑着摸了摸奶糖,“你是奶糖的家属。”
我忍不住吐槽:“你说话怎么还大喘气。”
面对我的控诉,区景述眨了眨眼,那双深邃的眸子透着无辜。
“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被他的表演逗笑,毫不留情的拆穿:“你少装,谁不知道律师最会做语言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