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钱忠彻底怒了。
妈的!
这群小子,一个个都装死是吧?
老夫在中州的时候,你们一口一个钱叔的叫着,这倒好,连拒绝都不拒绝了,直接挂自己电话?
欺人太甚!
不过他顾不上生气,又给中州其他关系打电话。
“钱老,你的邀约我就不去了,我老婆要生了,走不开。”
“钱老,我今天没空,我老婆把我绿了,我要去捉奸。”
“钱老?再见。”
……
一连打了几个,要么不接,就算是接了,也都是各种各样离谱的借口,别说帮忙了,就是邀约都拒绝了。
最扯淡的是,有个小六十岁以前的秘书,说他老婆生了?你老婆都绝经几十年了好不好。
直到现在,钱忠才隐隐间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老钱啊,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赶紧低个头认个错吧,千万别把事态搞的更严峻了,不然钱家怕是要完蛋了。”
直到这一通电话,让钱忠那苍老的身躯,猛然一颤。
挂了电话后,久久不能语。
方才通话的是他以前共事的一个同事,在位时,他俩算是对手。
但这家伙有一个很显著的特点,一是一,二是二,是什么就是什么,绝不说谎,绝不含糊。
他既然说了,那就断不会有假。
钱忠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再次看向秦羽。
只是这一次,眼神却变得复杂了起来。
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