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站在一旁,听着三个女人讨论国事,他也不插嘴。
直到三人向他看来。
“刘安,你怎么不说话?”
刘安笑着道:“我也不懂治国,不好乱发表意见。不过,我觉得被宦官控制财权和被权臣控制兵权这两项,应该还比较好解决。”
唐惜玉马上摇头。
“刘安,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啦!”
“眼下太后已经没有了靠山,根本没办法撼动那些宦官和权臣。满朝文武现在不是阉党便是相党。太后想要动他们一个人,都难比登天,更不要说从他们手里夺权。”
刘安笑起来。
“我没说要跟这些阉党和权臣们争权呀!”
唐惜玉一脸不解。
“如果不争权,咱们怎么拿到大楚的财权和兵权?”
刘安没再说话,而是转身进了庄子。
外面毕竟人多嘴杂,刘安不想在这儿讨论这种战略上的重大事情。
几人到了刘安的书房,急性子的唐惜玉已经忍不住了。
“刘安,你快讲讲,要怎么才能拿回财权和兵权?”
刘安看了一眼窗外,才向唐惜玉道:“财权的问题,其实咱们完全可以不用从朝中跟那些人争。我们完全可以自己做生意赚钱呀!
前些天我们搞了个香皂生意,一个月赚万两银子应该不成问题。如果咱们再多搞几个这种生意出来,一年应该就能赚上百万两银子。
有了这些钱,咱们至少可以训练出一支忠于太后的万人精兵。
如果将这些人都装配上我们的新式鸟铳,我敢保证,就算是面对党项十万精兵,我们也可以轻松取胜。”
唐惜玉不等刘安说完,便打断了他。
“你说你们什么生意一个月能赚上万两银子?”
唐惜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要知道,就算是南阳首富刘家,他们一个月也不一定能赚一万两银子。
而刘安现在说,他们搞的一项生意,便可以赚上万两银子一个月。唐惜玉自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