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了片刻,这件事儿不是我能掌控得了的。
还是得拜托江师父。
打算等回去以后,就问问江师父关于鲧的事情,搞不好他会知道。
我转身就要走,刚走到门口时,忽然一停。
不行,得恶心陈秋一下。
我来到前台,跟前台的服务员说,今天全场消费我全部买单,记在陈秋的账上。
这个服务员是个妹子,看样子是高三毕业做兼职的。
她嘴角抽了一下,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但陈秋临走之前交代过她,只要是我的消费,都由他买单。
她也就没再多问,只好点头答应。
我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恶心他以后,感觉空气都变得香甜起来。
在路边打了辆车,回到了麻将馆。
此时麻将馆忙的不可开交,江师父见我回来以后,立刻抓着我胳膊说:
“小子,今天跑哪去了,老子找了你好久,赶紧给我干活去!”
江师父将扫帚和簸箕扔给我,命令道。
我心里有挺多疑惑想问江师父的,但见现在麻将馆这么忙,也只好暂时放弃。
等傍晚六点多时,麻将馆的人数终于少了一些。
我才忙里偷闲的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问江师父关于鲧的事情。
“噗……”
他正在喝水,听到“鲧”这个字时,猛地一口茶水喷出。
神情也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起来,低沉着声音问:“鲧?你从哪听说的?”
我解释说是跟玲姐有关,陈秋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