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脚上的伤痊愈,陶汐正好从老家回来了。
陈杭强.奸.未遂,还在审查期,不过罪行已是既定的事实,等判决书下来,也就这一两个月的事。
林初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陶汐。
陶汐伤心的哭了一场,然后用怀疑的眼神盯着她。
过了会儿,哽咽的说:“我不信……我不信陈杭会做这种事!”
说完,红着眼睛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陶汐!”林初喊了她一声,满心的无奈。她也理解陶汐,毕竟一个是相恋几年的男友,另一个只是泛泛之交的室友。
发生这种事,心中的天平肯定会率先向更亲密的人倾斜。
她自己是受害者,陶汐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受害者呢?
林初也没办法指责她什么。
陶汐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整天,下午临出门前,林初不放心的去敲了敲门:“陶汐?”
房间里的人没回应她。
透过隔音不太好的房门,林初却听到了她好像还在哭。
她想了想,说:“我要出去一趟,晚上回来。你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林初是怕陶汐想不开,毕竟她对陈杭的感情很深。怀揣着复杂的心情,林初拎着包出了门。
辛娆那边牵线,介绍了一位靠谱的律师。
下午,几个人碰过面,请律师吃了个饭,详谈了官司。
对方听完之后,似乎也没太大的把握,只说:“无论如何,我都会尽全力的。不过,这个张添实在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物,况且,他们那边有钱、又有人脉……”
律师委婉的劝道:“如果还有的商量,我建议你们还是私了。”
这话一出,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气氛一时间变的有些凝重。
辛娆吐出一口闷气,活络着气氛,胳膊一抬,搭在了林初肩上,说:“别担心,实在不行,我去求那个姓宋的!”
“姐妹儿,为了你们俩的幸福生活,我是豁出去了。”辛娆颇为认真的问:“我去把姓宋的睡了,你不会介意吧?”
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