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看着眼前的人,李盛天道:“你不是厌恶沈家,你嫁我做正妃,本殿帮你对付沈家。”
“徐应天再能耐,也不过我们李家座下一条能打的狗而已——我想你是聪明人,狗和主子,应该知道该选哪一个罢?”
慕容月冷笑一声,而后猛地呸了他一口。
“你也好骂徐应天是狗,他是征战沙场的将,你算个什么?”
“披着一张皇子皮的牲口吗?”
李盛天何曾被人指着脑袋这么骂过,顿时怒目看慕容月:“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他本是想好好待她的!
慕容月袖中的刀露出了头来:解决一个皇子是有些麻烦,但并不代表不可以。
“月儿!”
却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响起。
慕容月回头望去,却见那本该在永州除乱的人,此时竟到了园林当中。
许久不见的思念之情迎上心头,慕容月哪里还管的上身前的李盛天,手里的刀立时推了回去,当即跑上去一下投入了他的怀里。
徐应天张开怀,永州一行,他好容易在京城养的白嫩的脸庞竟是又糙了几分。
然而慕容月却喜欢的很,直接埋进他怀里,“徐应天,你在军营有没有想我?”
徐应天唔了一声,慕容月的手当即掐在了他的腰上。
只不过下手重了她又不忍心,她最爱的就是他这分明细弱却实在有力的腰,“快说!”
徐应天捏了捏她的脸,“我若在军中打仗的时候还想你,成什么了?”
慕容月自然知道一个有抱负心的男人心中不可能总是装着小情小爱,但到底有些不爽。
她虽然说过不许他骗她,但也不必什么时候都这么实诚罢?
“不过回京城的路上想,天天都在想。”
徐应天道:“想的我夜里睡不着。”
慕容月当即抬眸看着他,眼里盈盈的,浸透着山上倾洒下来的月光,徐应天心头软的厉害,道:“那你可有想我?”
死过一次的人了,慕容月现下就知道人生得意须尽欢。
“想,可想你了!”她狠狠点头,又忍不住埋首在他怀里,“想你早些娶我,我要天天搂你的腰——”
徐应天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只感觉手底一片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