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之脸色沉下来,冷眼睨向晏三少:“卫东不是外人,他是我的弟弟。”
一句话表明他的立场。
晏三少不敢呛晏承之的话,但见沈卫东不敢吭声,还是不肯放过他。
“卫东,听说前阵子你被大哥贬去了非洲?是犯了什么错吗?”
一旁的晏四少也是不敢针对晏承之,却不怕沈卫东,听到这里赶紧插话道:“都说卫东风|流多情,怕是平时只知道泡妞,无心工作。咱大哥又向来看不惯无能之辈,一怒之下把他贬走,也是合情合理的。”
还有个晏氏旁系的年轻女孩也跟着吃吃地笑道:“听说那边的环境很脏,蚊子比拳头还大。卫东哥哥能坚持下来,还是很能吃苦耐劳的嘛。”
等他们嘲了好几句,晏三少又转头看向晏承之,继续阴阳怪气:
“大哥,卫东向来不学无术,养条狗都比养他管用,至少还能看看大门。也就是你,还肯养他这种吃白饭的闲人了。”
这些人明着嘲笑沈卫东,还暗搓搓挑拨离间。
沈卫东虽然没心没肺,但听到这么难听的话,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确实没啥用,一句话都没有反驳,免得给他哥带来麻烦。
晏氏年轻一辈几乎都在场,见沈卫东低头不吭声,更加瞧不上,看他就像看一个可笑的小丑。这时,晏二爷也走了过来。
他是沈卫东的亲生父亲,听到这些难听的嘲讽,也只是眉心紧蹙,觉得这个儿子真是给他丢脸,并不出面解围。
沈卫东看向他,似乎想喊人。
他却厌恶地瞪了沈卫东一眼:“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赶紧待一边去!”
沈卫东的眼睛瞬间变红,紧紧握住了拳头。
再丢人,那也流着他身上的血!
晏承之一直沉着脸,听到这里,几步站到沈卫东面前,冷冷地看着晏三少。
“老三,在我看来,卫东比你有用多了。”
晏三少嘴角的嘲弄缓缓僵住。
晏承之继续道:“卫东一直很努力,也很能干。他去佛得角并不是因为做错什么事,而是因为公司在佛得角开发了新项目,需要他带队去挖井。”
他清冷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人,“他比你们任何人都优秀。”
晏承之的眼神明明很淡,但不知道为什么,所有被他看过的人,都觉得他在看一堆垃圾。
大家的脸色都有点难看,却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