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精彩古今传言>都市青春>奇幻大混操 > 车翻一个法师(世界观)
    半精灵射出第十七根箭,恰好刺破敌人的袖口又擦伤一点皮肤。

    “你们需要为自己擅闯私人领地的行为付出代价。”法里耶陈述。他的财产损失惨重,收拾好这群莽撞的蠢货后,他会让他们负责的。

    现在还没到生气的时候。法师面容平静,知道敌人再一次躲开了他的攻击,只让能量射线以巧妙的角度划破胸口衣物——就像他们巧妙地在他身上留下数十道不足挂齿的伤痕。

    黑色长发和早已变成几条破布的斗篷混在一起,几缕被汗水糊在额头,下垂着挡住一点视线,那本来被整整齐齐地束在身后,直到一把斧子恰好划破了发带。法里耶细长的手指抽动着,准备下一个法术,他所有的防护措施都莫名失效了,却也没受什么重伤,法术和道具用掉了大半。除非这帮家伙中有什么隐藏富豪,否则即使胜利也无法弥补他的损失。至于失败?这地方属于他,他知道该怎么跑。

    他没能逃跑,而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按着瘫软在膝盖上。

    “结束了。”

    法里耶长得不算吓人,与前同僚相比甚至称得上赏心悦目。他不是很年轻,但看起来只是个还算漂亮的三十几岁的人类。这张好脸没什么用处,故乡认为他和导师同样不再存活于世,他已不再需要讨好任何人了。

    赛尔盛产正经人,从不愿公开违背当地法律。但被法师灰色的眼睛凝视依然是很可怕的,尤其是当你们原本几乎不可能战胜他时。

    “啊,说我是野蛮人也没错。”队伍中的狂战士诺德以一种非常理智的态度回答,然后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在战斗开始前他特意收好了身上的易碎物品,现在又掏了出来。半精灵也开始收拾自己的弓箭,牧师一脸安详地站着,比起祈祷更像是睡觉。

    他们犯下了一个致命错误,战斗还没结束,他还有几十种办法反击。法里耶讨厌被轻视,同时被冒险者的懈怠取悦。他们还太年轻了。

    防御魔像站在原地,双手扶髋,炫耀着自己扁平的金属屁股。

    诺德戴好自己的金丝半框平光眼镜,看似友好地把法里耶按回地板:“最近几个月没出门也没干坏事,嗯?”

    “艾奥疯了。”半精灵游侠说,牧师看了自己队友一眼,然后继续闭目养神,他不忍心见证接下来这一切,尤其是当自己也不得不参与的时候。他再也无法直视兄弟们的白袍,白袍永远不该用来指代白浊,而绿色更不应该指……

    法师皱了皱眉,他对神灵没太多敬意,但裳提阿的牧师面对游侠如此轻浮的评价却毫无反应,大概艾奥确实疯了,或者有杂种疯了。

    “再也没人被杀死,人们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正在敌人身上疯狂耸动着。”牧师长长呻吟了一声,半精灵满怀怜悯地解释:“改变发生时,他正试图给噬心魔最后一击。”他的队友曾都是标准的异性恋,哪怕再三安慰这年轻人说噬心魔没有性别,一切也再也回不去了。

    事情就是这么糟糕,能把人变成一堆一英寸肉块的风暴如今只能把衣服割成碎片,火焰可以让炎魔感到高温,但你对着水元素放火也是类似效果,恶毒的瘟疫让敌人满脸酡红。比淤青更重的伤势仿佛消失了,人们尝试制造意外事故,但某种不知名力量让一切致命伤都从智慧生物旁划过,恶意变形术和弱智术没能改善现状,据说真言术也被扭曲了效果。把自己的体液注入另一个生物便像是杀死他一般的胜利,只不过尸体变成了奴隶,更准确地说,性奴。女人和无性别物种快疯了,他们不得不随身带着注射用具,好确保自己有胜利的资格。

    “你是个很恐怖的对手,曾经是。但时代变了。”牧师说。

    半精灵抱着他所有的同情向手下败将解释,半长的淡金色发丝划过耳边,睫毛羽翼般盖住翠色的眼眸,像一幅忧伤的画:“我们是一个队伍,如果没能留下每个人的体液,努力是不会被认可的。”

    在整个队伍精神崩溃之前,他们找到了法里耶的悬赏令,长相符合所有人审美,不是光头也没有尸臭味,居处隐蔽,能避免在路上被迫击败一群豺狼人或地精,除了他们不太可能赢之外是完美的目标。

    诺德依然按着法里耶。虽然坚信他们都在胡说,法师还是忍不住偷偷对比了他们间的体型差。结果很糟糕,半精灵和牧师的体型和力量不值一提,野蛮人比他高了两个头,但凡他真有点污秽的想法,自己恐怕要内脏出血。

    “很抱歉,我们要尽可能快地轮奸你了。“诺德用文雅的书面语为这次荒谬的对话画上句号,随后平静地、缓慢地脱下裤子。作为一个即将开始做爱的人类,他拥有十分安详的下身。

    为了向被击败的敌人解释现状,他们差不多浪费了半刻时间。他们都是文明人,尽可能不让对方输的不明不白。

    何况半刻钟还不足够所有人做好心理准备,牧师依然缩在布袍里,只有棕发露在外头,装成一团小小的棕绿色鸵鸟。他直面过比巨人更可怕的东西,无论前面还是后面,但没有什么能比和同族做爱更能清晰地提醒这个可怜人,他又要脏了。

    与他相比,生命无忧又只要应付四个中体型类人生物的法里耶是多么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