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喘息和哭咽的卧室里暧昧不断,床边的穿衣镜上掺杂着白色的小点,这里一滴那里一滴,镜中的雌虫哭红了眼尾,正哀求着抱着自己的雄虫慢点。
在情事上他的哀求可有可无,甚至能把雄虫好不容易保存的理智烧没了。
“额嗯,雄……雄主,求您……”雌虫的性子平时疏离冷淡,很难听到他另外的声音。
可在纪淮这里,已经听了无数遍,特别是在情事上。
纪淮咬牙,抱着雌虫的双手绷着青筋,呼吸已经被怀里的雌虫打乱,“嘘,看镜子里,你就是这样哀求的吗?”
诺尔愣住,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下一秒惊住了,不敢相信那是自己露出的模样,可怜兮兮的,哭红的眼尾,后背不自觉的依靠着纪淮,特别是被布满青筋的性器插人的后穴,此时正一缩一缩的,明明早已湿润不堪,却不放过里面的火热。
纪淮唇角微勾,不安分的双手在诺尔的屁股上揉捏出各种形状。
“看到了吗?那不是哀求,是勾引。”
说完,他便更用力的顶撞诺尔紧致的后穴,那一处对于纪淮来说像天堂,爽的不像话。
经过几次的做爱,纪淮早就摸清了诺尔哪里敏感,哪里脆弱,他又不傻,有个终端什么都会查,就是没想到每个雌虫身体里都有生殖腔,专门孕育虫崽的地方。
想到这里纪淮更兴奋了,若能看到诺尔怀孕的样子,他可能会更喜欢。
诺尔断断续续的喘息出声,冷淡的性子让他喊不出其他的话,每回都是那几句。
“慢点,雄主……慢点,有点难受……”感受到生殖腔被用力顶撞,诺尔下意识的绷紧身体,前端的性器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射出星星白点,把光滑的镜面弄的不堪。
诺尔再次看向镜子,这次他看清了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姿势被雄虫抱住的,不是平时充满安全感的怀抱,是以抱小孩上厕所的方式,意识到这个姿势后,他挣扎了一下,想让雄虫换个姿势。
‘啪’的一声,打断了诺尔的挣扎,耳后传来雄虫低哑的声音。
“做什么呢?还想勾引我?”
屁股上火辣辣的微痛感瞬间让诺尔委屈了,他睁着湿漉漉的双眼仰头看纪淮,嘴巴微瘪着,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纪淮被他的反应弄愣住了,怀疑自己是不是下了重手,拍打诺尔屁股的右手不由自主的在那处轻抚着。
“雄主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怎么可能,我很喜欢你,刚刚不是故意要打你的,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纪淮后面无法说出来,脑海里贫瘠的词语让他哑然。
他的哑然不仅没解释清楚,反而有种无措,弄的诺尔开怀大笑起来,突然觉得逗逗未成年的纪淮也挺有意思的。
意识到被耍的纪淮眉头轻皱,什么话都不说,但是下身的动作蛮横无比,他不再控制自己的动作,转个身把逗弄自己的家伙压在床上。
这一场性事整整持续了几个小时,诺尔身上的女仆装破碎不堪的铺满床边的地板,等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