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在裴月逐拧门把手前就醒了,他侧躺在床上放空,隔窗盯着满天星光。
看云寒绷紧防御的样子,裴月逐一眼就看出来他在装睡,说道:“帮我吹吹头发好不好?”
犹豫片刻,云寒想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回道:“我想穿衣服。”
裴月逐从衣帽间拿来一件T恤,云寒白了他一眼,裴月逐是故意的,但云寒没说什么,穿上了这长度尴尬的上衣,衣摆刚好垂到大腿根,下身真空。
接过吹风机,裴月逐坐在床边,云寒站裴月逐面前,手指在裴月逐柔软的湿发间穿梭。
裴月逐哪都不老实,手沿衣服下摆伸到云寒的腰上梭巡,再往下掌住他的臀瓣,压向自己。云寒踉跄往前走了两步,刚好双腿叉开站到裴月逐腿间。
云寒隐忍不发,任裴月逐骚扰,心想赶紧把裴月逐头发吹干撵出去。
但裴月逐熄下的火没由头地又烧起来,云寒富有弹性的臀瓣被他任意揉捏,另一只空着的手精准地粘上了干燥温热的穴口,毫不犹豫地插入一指节。
没防备的云寒手上一抖,揪了裴月逐两根头发下来。想并拢腿根防御,但却紧紧夹住了裴月逐的大腿。
“继续。”裴月逐像没事人似的,退出指节,转而用掌心研磨云寒干涩的阴部,中指循着缝口上去,找到浅藏的阴蒂。
没法忽视下身的异样感,云寒推阻:“你这样我怎么吹!”
裴月逐答:“该怎么样怎么样。”手上施力,暗藏的阴蒂被拨出来,轻轻一蹭就引得云寒抖若筛糠,不出几回穴口已泛起水意,吐出莹润的液体。
云寒手上吹风机掉落,攀着裴月逐垫脚往上躲。裴月逐顺势用另一条腿岔开云寒,云寒失去平衡实实地坐到裴月逐手上,小穴咕嘟又吐出一些水来,淋了裴月逐满掌。
“小寒这口穴以前没用可惜了。”裴月逐揶揄道。
云寒的脸红到耳朵根,他也不曾想到自己会这样,羞耻爬上心头。
花穴里外都是水,裴月逐两指合并,在穴口外蹭了蹭就插进软肉里。没给云寒过多时间适应,激烈的抽插把云寒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云寒不知道裴月逐原来有这么大的劲,托着他不让他坐下也不让他站直,他觉得自己的小腿肌肉快要抽搐了,但一放松就是坐回裴月逐的掌上。
云寒不自觉向裴月逐身上靠以寻找支点的动作取悦了裴月逐,他拇指用劲碾压肿胀的蒂头,酥麻的快感传导到脑子里,云寒哆哆嗦嗦地高潮了一回。
裴月逐松手,云寒脱力地跨坐在裴月逐腿上,淫水凝成透明的丝线掉落在地毯上汇成一团黑影。
裴月逐牵起云寒的手,引导他去摸小逼:“自己摸,水多不多,小寒是不是很淫荡。”
满手的滑腻令云寒失语,他呆滞地看手上淫液拉长出丝,裴月逐捉住他的手和他一起插进穴口,滑腻温暖的甬道包裹三根手指,两根裴月逐的,一根他自己的。
摸到湿软的皮肉,云寒触电似的回神,惊惧地将手抽走。裴月逐只是笑,激震着又将云寒插得汁水泛滥。
今天裴月逐不打算上云寒,他的目的是让云寒知了味,慢慢使他看见自己就穴口濡湿,想要被操。但这不急,慢慢来。
头枕在裴月逐肩上,下身时不时紧张地收缩,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感受不到凉意。因为花穴充血红肿,玫瑰花瓣般绽放开来,嫣红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