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严谨的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徐兄,你摊上大事儿了!我言尽于此,告辞!”
徐莫拱手道:“多谢林兄指点,我这就去查,是谁开了这个口子!”
皇上愤恨的回到了宫中,天还没有大亮,苏晓晓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甜甜的睡着。
皇上看着晓晓自言自语道:“晓晓啊晓晓,你到底是什么来头,你这么干,这朝堂之上,还有朕敢用的人吗?”
他是真的担心水至清则无鱼。
就在这个时候,顾淮宇来了。他步履匆匆,但到了内殿就放慢了脚步。
一进门他就请罪:“父皇,昨晚是儿臣疏忽了,没有看好晓晓,让她打扰你了。”
皇上摆了摆手道:“晓晓这丫头,她要想走,谁能看得住她。她呀是来给朕送消息了。”
顾淮宇自然已经事先打探过昨晚之事,但皇上有意要说,他就洗耳恭听了。
“她昨夜来给朕送了份大礼,指使龚不凡陷害苏博文的,是兵部尚书沈天佑!
朕的兵部尚书,跟里通外国的龚不凡沆瀣一气,他们一个掌着大朔的兵部要务,一个守着朕的一方疆土,真不敢想象,这事要是没被查出来,大朔会面临什么。”
皇上很生气,也很后怕,大朔积弱已久,他接手的是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为此,他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懈怠。
他看着大朔一点点的变好,说没有成就感,那是骗人的。他甚至有些自豪,先皇从来不曾对他有过一丝期许,他却成了比先皇更好的君主。
谁能想到,表面风平浪静的朝堂,暗地里波涛汹涌。看上去忠心耿耿的朝臣背地里却包藏祸心。
顾淮宇年纪虽小,对皇上的秉性却很是了解,他知道该该如何宽慰皇上。
“父皇,”你继位这几年,大力增加军备,边疆安宁。又轻徭赋税,恢复生产,百姓的日子一天天好了起来,你是大朔的好皇帝,是儿臣们的榜样啊!”
皇上有些沮丧:“淮宇,你说朕是不是对他们太仁慈了,他们一个个都意图在背后搞小动作。”
“父皇言重了,历朝历代哪朝的官员不是如此呢,只是父皇英明,把那些别有用心人的小算盘都都抖了出来罢了!大朔的官员,大多都是好的。”
顾淮宇第一次发现自己拍马屁的功夫也是一绝。
没办法,总不能让父皇这么自暴自弃下去,也不能让他有一丝迁怒于晓晓的可能。
皇上果然笑了:“你这么给朕吹彩虹屁,是把我怪罪晓晓?”
顾淮宇的小心思被戳破,瞬间脸红耳赤起来:“父皇,晓晓她也是一番好心。”
皇上蹙眉:“你急什么?当朕是昏君吗,苏博文是她父亲,她要揪出幕后黑手无可厚非,更何况她此举保住了南疆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