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有原因。
是在有余力的情况下想找点乐子,还是在同情她,施舍她,陪她玩一玩。
“冯芜,”傅司九脸色沉了,斥道,“你看着老子说话!”
他又冷又凶,冯芜不愿受这个气,上半身背对他,望着窗户上映出来的人影。
傅司九胸膛轻轻浅浅起伏,气大了:“你能不能长点脑子?”
“......”冯芜被骂的低迷,“我要是有脑子,就不会把情书写成恐吓信了。”
她在女孩子最需要引导的年纪失去了妈妈,感情空白贫瘠,他老这么凶,这么不正经,吊儿郎当的,她确认下怎么了。
傅司九脑壳疼,他捏捏鼻梁骨,掐出点红痕,确定自己不会被她随意牵扯住情绪了,重新抬眼看她。
“我都唔知我点解钟意你,一谂起你,就感觉攞命。”
一句粤语忽然低低地落在耳畔。
这话耳熟的很,仿佛从前他曾说过,只是那时她不懂。
现在冯芜依然不懂。
她懵懵地看着他,等他的解释。
傅司九耳朵微红,漂亮性感的唇一启一合,用周正的普通话:“是喜欢,钟意。”
他早说过了。
在她还没有回头看见他的时候就曾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