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抓不住这个家伙,但是他的手却是灵活的很,没多一会儿的工夫便将我身上的衣服给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这家伙似乎还不过瘾,伸手就要去拽我的内裤,结果被我一把抽在了他的手臂上。
那家伙吃痛,忙把手收了回去,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着我。
而我则死死的瞪着他,咬着牙低声说道:“你丫儿疯了吗?进来二话不说就脱我衣服?就算你是这样的人……可小爷我不是啊!”
听我这么说,对面的那个男人先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后才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好像明白了我在说什么。
紧跟着,他腹部用力干呕了几下,随着他喉结的上下蠕动,没多大一会儿工夫,一样东西便出现在了他的嘴里。
男人轻轻将那个东西从嘴里拿了出来,放在手心上。
我定睛一看,发现那竟然是一个不算大的小竹筒。
竹筒很细,也谈不上精致,整体看上去呈现出一种枯黄的颜色,顶端被一块红布塞住,这东西乍一看上去有点像电视剧里面飞鸽传书中,绑在鸽子脚上的那个东西。
对面的男人在吐出了这个竹筒之后,将它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那还略带胃液的竹筒,说实话,胃里面早就已经是翻江倒海了,如果我不是可以忍着,估计这一会儿早就吐出来了。
可对面的那个男人似乎完全不懂得人情世故,他见我不接手中的竹筒,便又往前递了递,整个过程这人一句话不说,表情也是愣愣的,按照我们哪儿的话形容,“这货看起来就像是脑袋里面缺了根弦儿”一样……
我见他没有打算把手收回去的意思,于是便咬着牙勉强接过了男人手中的竹筒,随后对下身子将那竹筒子在衣服上蹭了蹭。
竹筒子不算大,也就小拇指一半儿大小,所以没费多少工夫便将粘在上面的胃液给擦了一干二净。
搞定了竹筒表面的“卫生”之后,我小心翼翼的将上面那块给拽了下来,随后一张纸便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我俯身从地上捡起了那张纸,刚展开一点一个“许”字便映入了眼帘。
我一愣,抬眼看着面前这个古怪的男人问道:“你是我许二叔派来的?”
那个男人没有回答我的话,似乎也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话,因为就在我跟他说话的一瞬间,他的脑袋是转向门口位置的。
这家伙接连古怪的举动,把我弄的有些不怎么高兴,我刚想开口说话,谁知那家伙突然一转身便钻回了地下。
他的手法利落至极,一看就是经常干这种行当,几乎是眨眼的工夫他便钻回了地下,顺手还将掀开的地砖恢复到了原样。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的我有一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当我一脸懵逼的时候,屋门突然“哗啦”一声响了,紧跟着便从外面传来了一连串开锁的声音。
我闻声就是一愣,一是震惊那家伙竟然有如此好的听力,刚刚外面明明什么脚步声都没有,别说是脚步声,在看门声传来之前几乎是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竟然能够提前听见有人来了。
可如果这家伙听力这么好的话,那我跟他说话,他怎么好像是聋子一样完全听不见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