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静悄悄的,月亮高悬于天空中,营地正中的皇帐中传出些许细微的声响。
帐篷很大,却只燃了几盏不太亮的灯,屏风后的床放下了薄薄的纱帘,细细簌簌的声音就是从上面传来,像是布料磨蹭的沙沙声。
傅辛夷面色潮红,头发散乱地躺在上面,被子被乱糟糟蹬到床脚,纤细修长的手指伸到下体,用力揉按着自己的阴蒂。他双腿紧紧绞着,发出湿漉漉的喘息,却嫌刺激不够,又快速拨弄起来,身体不住磨蹭着身下的床褥。
今日在月下举办了一场篝火晚会,所有来秋猎者都可参与,他嘴馋鹿肉的滋味,多吃了几块,然后便觉得身体燥热。初时多灌了几杯茶水,还能忍着,等睡下后才觉得燥意太过,浑身发热,更是渴求性爱,恨不得男人的阳具能立刻杀进肉道里止止痒。
奈何此时傅谨严不在帐中——晚间接到了来自边关的紧急军情,他便急忙召集了将领们去议事,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小皇帝只好自己解决。
他微张着嘴喘息着,浑身发汗,只觉得热,踹开了被子还嫌不够,忍不住拉开自己的寝衣,露出胸口白花花的一片。他使劲揉了揉胸口,然后捏住软乎乎的一只嫩奶子,摸了几下仍觉得难受,又不得章法地掐弄起通红的乳头。
不够、还是不够。
傅辛夷闭着眼睛,睫毛都被汗湿了,手指捉出已经被他自己揉肿了的小阴蒂,几乎是在指尖揉捻着。快感和疼痛席卷而来,却仍是怎么样都无法得到傅谨严弄他时的那种刺激,于是他往湿粘水润的阴道里插入了两根手指。
他这几日指甲蓄得长了些,这般不管不顾地捅进去,就先划了一下敏感的内壁,一时呜咽着紧紧缩着穴,夹紧了腿。但仅仅过了一瞬,那种蚂蚁般噬咬的热意就又一次席卷而来。
纤细的手指扑哧扑哧地抽插着软穴,那里好像一汪泉水,汨汨地流淌出水液来。他哼哼着翻来覆去,完全顾不得寝衣从肩头蹭掉了,让自己上身都露了出来,额头上满是汗水。
这时却听“呼”一声,帐中蓦地黑了!
油灯全都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