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y国,还有几个盛先生,能让人这般尊称的,且还是背后把她当成了礼物的人。

    难道?

    沈朝惜思绪顿了下,她被白色绳子绑在床头的两只手,忽然停住了。

    就在这时,在她身上的男人低下头,眼神担忧,修长白皙的骨指,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温凉的指腹,温柔的擦拭过少女湿濡的唇瓣,划过她的唇角,将她嘴角的银丝擦干净。

    他看着她,眼神中夹杂着许多挣扎和无奈,薄唇微微动了动,仿佛内心深处有许多的话想要说,却又被眼前的情势所逼。

    看到她被人弄成这样,难堪的姿势绑在床上,他心底的疼,一阵阵的涌上来,嘴唇紧闭,双手握拳,似乎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纯白色的大床上,她的两条腿,被绳子拉扯开,那个姿势很难堪,心如刀绞的滋味,就是这样了。

    现在情况不明,他还要处理外面的危险事情,所以,还是让她好好待着这里最安全。

    想着,陆云洲漆黑的眸,眉头皱着,忽然,停在她嘴角的修长手指,顿住。

    温热的指腹,在她嘴角捻了会儿后,陆云洲忽然起身,沈朝惜眉头一蹙,似乎听到了他的动静。

    伴随着房间里传来的轻微响声,陆云洲在床边,穿好了衣服,而他之前随手扔在沙发上的那件黑色的大衣,此时,正在旁边的豪华大床上,遮裹着沈朝惜的身体。

    随后,沈朝惜就听不到房间里的动静了,像是陆云洲在穿好衣服后,离开了这里。

    他人呢?

    难道走了。

    沈朝惜偏过头,在许久都听不到男人的声音了以后,才确认,他已经离开了这里。

    她虽然看不见,醒来的时候就在床上了,还被人绑着,但是她从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沈朝惜能够猜出来个大概。

    想必,是陆云洲这段时间以来,在忙的军区的事情,就是这个吧?

    他之前连国际会议也没有参加,几乎都没有露面,竟是军方的人,在查y国见不得人的买卖,想要拿到盛鸣初的罪证。

    至于刚才在房间里,那名来送晚餐的时候,嘴里提到的那个,盛先生,也许,就是盛听的父亲。

    沈朝惜虽然孤身入敌营,但是她和陆云洲做的不是同一件事。

    包括,她被“他”注射了针剂,被送到盛鸣初这里,都是她没想到的。

    可这也恰好证明了,她之前的所有猜想,是对的。

    她一直都有一种预感,那就是她觉得背后推波助澜的人,他的做事手段,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