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道、饿鬼道、畜生道为恶。
要不是徐福自身并无大罪孽，又舍不得两千多年的苦修，他都想主动跳进天志河，让战争巨人帮自己也刷刷......
能看懂这一切的，还有三凶神之首大天狗。
但他深知，就算自己跳进“天志”河也没用：
如果说绣花鞋是一个纯净的灵魂，因为怨气冲霄做下恶事，天狗就是天生的“恶”，在天地秩序加持下有了灵智。
换句话讲：
天狗这种存在，是天生的“坏坯”，从里到外都坏透了！
根本不可能洗去一身业力。
第一，天地秩序不允许；
第二，他本质上是“恶”，这要怎么洗？
总不能把自己洗的烟消云散吧？
那图个啥？
活够了自杀玩儿么？！！
绣花鞋的惨叫声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直到彻底“洗白”，才渐渐停了下来。
虽然在剧烈的“摩擦”下，已经完全变成了“破鞋”，到处都是大窟窿小眼的。
但她知道：自身获得好处，远远大于失去的东西！
等陈大计命令战争巨人把绣花鞋从河里拎出来的时候，她的态度已经彻底转变。
不但没有歇斯底里的诅咒，反而恭敬的说道。
“小女子拜谢少将军成全之恩！”
声音也不是被洗之前那种冷嗖嗖、阴森森的，而是宛如玉润珠圆的少妇。
子曰：食、色，人之性也！
恰恰陈大计就是完完全全的性情中人！
听到绣花鞋的声音，只觉的身体酥麻，情不自禁的就想入非非。
一边琢磨着绣花鞋是不是被泡的时间太长，脑袋进水了，一边挠着半焦的头发，讪讪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