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走近,青年也越发紧张起来,他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在面前之人的身上。
“啧,别这么看着我,”明朗戏谑地摇了摇头,用掌心捂住了青年的双眼,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扒拉了下他的衣服,“你穿的太严实了,这可不行,先给大家来点开胃菜,怎么样?”
他放下鞭子,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个银光闪闪的小刀,轻轻地把刀锋贴在了青年的脸边:“我看你也不方便脱,我用它帮你脱你喜欢吗?”
青年嘴里塞着布条,愤怒而含混地呜呜叫着,迫于刀刃的威胁暂时性地停止了挣动,眼睛里却始终透着一股狠劲,就好像不慎落入陷阱的困兽,身不由己却未曾服输。
“你眼神真野,真漂亮。可惜我们见面是在这样一个场合,”明朗俯下身,贴在青年耳边,以一个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说,“要是换一个时间,我一定不会舍得这么粗暴地对你。”
与柔软的话语对应的是,他拿起小刀,“撕拉”一声,利落地破开青年的衣服,顺便刺破最表层的真皮,画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衣服掉落在地,只在台上留下青年干净到只有那道血痕的半裸体。他白皙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腰如同满弓般柔韧紧绷。
整齐的掌声响起,似乎大家都很满意这道开胃小菜。
陈寐向台上扫了一眼,原本半阖的双眼猛地睁开,握住了座椅扶手的手青筋毕露。台上被脱到赤裸着上半身的人,竟然是——路尧!
他骤然站起身,侧头对祁烨留下一句:“我出去一下”,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会厅。
舞台上,明朗已经拿上了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