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醒来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发现自己被掰成了跪姿跪在地毯上,他试着动了动腿,却被开腿器束缚着,难以移动。
眼前还蒙着一层滑滑的丝绸,估计是昨晚送给她的丝巾,没想到这么快就绑在了自己的脸上。
估摸着现在的处境,秦彻慢慢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等待属于他的“审判”。
我察觉到他醒了,用脚压了压分腿器的杆,可秦彻跪的很稳,这点力度也不足以让他移动。
“我出任务追击流浪体的时候,那些来捣乱的异形,是你安排的吧?”
“看我被捉弄,你很开心?”
我干脆直接往后扯住他的银发逼他仰着头,他吃痛,却只是在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容:
“宝贝,你借任务之便‘顺手’端掉我一个据点的时候,我可忍住什么都没说。这只是一个小意外,我已经罚过它们了,别生气。”
秦彻的头发刚剪过,长度并不是很顺手,抓起来有点吃力。但是他被迫顺从的样子,室内昏暗的灯光刚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打下一侧暗影,勾勒出分明的五官。我一直很喜欢他的唇珠,即使现在他惹我生气,依旧很想咬一口。
我抓着他头发的手改为向后拖住他的下巴,拇指和食指顺势分开他的唇,那手指抵住他尖利的虎牙:
“可是,你还是冒犯到我了,怎么办呢?小狗,我想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