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
姜也低下头，对着许权明晃晃笑，露出一排细密洁白的牙齿。
许权看着，眼眸深黑。
有种想去舔的冲动。
“还用试卷吗？”
许权微微侧头，无声表达。
姜也挑眉，红唇轻启：当然。
许权目光含笑地看着她。
姜也坐在自己位置上，伸出两指，夹住试卷一角，往自己这边撕扯。
许权不动声色地用胳膊肘压住整个卷面，只看姜也两指都变形了，试卷也未动分毫。
姜也瞪他：不是说让我用吗？
许权挑眉哼笑：想用，自己过来。
姜也：“……”
咬着牙靠近。
两颊因为出气不顺，渐渐泛起粉红。
可可爱爱的。
许权垂眸，不敢再看。
怕她太耀眼。
姜也视线焦点落在试卷上，惊得两眼圆瞪。
刺目的红，一片接一片。
全是大叉叉。
姜也想，就是让她从小到大试卷上的叉叉加起来，都不一定有这一面多。
姜也抬眸，看一眼许权。
从抽屉里捏出一张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