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终于将所有的事情原委告诉了黑衣素贞,包括他当初为什么要夺陈鸿蒙的命格,为什么让陈鸿蒙改名等等!
黑衣素贞听完后便陷入了沉默,这一切对她来说太过震撼和不可思议。
许久之后,她看向陈扬,道:“你是说,你是陈鸿蒙,陈鸿蒙就是你?”
陈扬摇摇头,道:“严格来说,并不是。也其实可以说是,但又不是!多元宇宙是个很复杂和神奇的东西,有时候会让人觉得一切都不过是一种程序。包括你和我,也许都不过是一串代码而已!我们是否真实存在,这都是不一定的。鸿蒙道主当初就是因为对这些问题产生了许多的疑问,所以才想弄清楚宇宙的真相。”
黑衣素贞想了想,道:“我没办法完全相信你,又怎知道你所说这一切不是一个更大的阴谋呢?”
陈扬道:“我没想过让你这么简单的相信我。”
黑衣素贞道:“那你今天来找我,告诉我这一切是因为什么?”
陈扬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分身,可以说,我以前所拥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再属于我了。但我始终无法割舍对你们的感情。我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来找你,是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和陈鸿蒙真正发生那种实质性的关系。如果他不是鸿蒙道主,他自然值得你托付终生。可如果他就是那个无情冷漠的鸿蒙道主呢?你觉得你还愿意将自己托付于他吗?”
黑衣素贞觉得头痛,道:“我与鸿蒙接触甚多,他怎会成为你口中的那个鸿蒙道主呢?”
陈扬道:“这件事我与法神聊过,法神曾经说过,陈鸿蒙身上可能有多重人格。当然,这个是不能够肯定的。我在这里也绝对无意去诋毁他。我就想……白姑娘,你多等等,这也没坏处,是不是?如果最后证明我是错的,我是骗子,这其实是皆大欢喜的事情。我希望鸿蒙道主永远不要出现,更希望这个灾劫就此消弭。可你要想,万一呢?万一我所说的全部是真呢?那个将天下苍生全部视为蝼蚁的人,真是你喜欢的人吗?”
黑衣素贞沉默了下去。
陈扬道:“这个事情,我与法神说过,星主也是知道的。另外,我和凌前辈也说过。你们没办法完全相信我,我也能理解。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多留个心眼而已。这样对谁都没坏处……所以,我也希望你不要将今日的事情告诉陈鸿蒙。我怕会让他提前领悟到大计算基因术……”
黑衣素贞道:“我经常要与他灵修,今日之事,很难隐瞒。”
陈扬道:“读取记忆是个很麻烦的事情,你放开心神与他灵修,同时让他别读取记忆,应该问题不大。”
黑衣素贞道:“这的确是行得通的,可如今我有心旁骛,还能灵修成功吗?”
陈扬道:“你可以克服的。”
黑衣素贞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好半晌后,她说道:“所以,我是真的不可能救活我的妹妹,对吗?”
陈扬道:“本就不可以。让死去的人重新复活,这是对时间线最大的亵渎!更何况,她已经死去了八百多年了。”
黑衣素贞再次沉默。
陈扬接着起身,道:“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
黑衣素贞也跟着起身。
陈扬又说道:“时间会证明所有人的真假,我到底是人是鬼,你终究会知道的。”
黑衣素贞道:“好,我会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