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楚毅轩一进内室,就看见侍书哭得伤心,他的心底十分激动,可还是装作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侍书很不想张嘴叫出那两个字,但为了大局还是叫了一声姑爷,“姑爷,小姐刚刚回来时还能说话,这会儿已经晕厥过去了。
庆余堂的老大夫只把了一下脉人就走了,这可怎么办啊,老爷远在江南,小姐万一出了什么事……呜呜呜!”
“好了!你先别哭了,这位是宫里的凌太医,让他给瑾儿看一下再说。”
“凌太医,劳烦您了。”
凌太医微一颔首,快步来到床榻前拿出了自己诊脉用的脉枕放到唐瑾的手腕下方。
随后把手指往脉搏上一搭,凌太医的眼皮顿时不经意的一跳,他掩饰住眼底里的震惊,仔细的又把了片刻后才缓和收手。
“大统领,令夫人这症状,有被外物剥夺生机之像,且来时凶猛,恕下官医术不精,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凌太医拿着药箱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侍书,你去送一下凌太医。”
侍书很不想出去,生怕他再对小姐做什么,只是她突然看见躺在床上的唐瑾,手指动了一下。
侍书心神一跳,立即低头应是,转头跟着出去送凌太医去了。
此时此刻,内室里只有楚毅轩和唐瑾,楚毅轩缓缓的来到床前坐下。
看着脸色一片惨白,毫无生气的唐瑾,楚毅轩的眼里溢出一抹怜悯的冷笑,“唐氏,我本想多留你一阵子的。
只是你太不识时务了,不管你是为什么把青禾抬成姨娘,总归是坏了我的计划。
更何况,唐家只是一介商贾,却拥有了与你们的身份不符的财富与产业。
那富贵在你们的手中没有任何意义,可是在需要的人手里,却能做出惊天伟业。
如果要怨,就怨你们唐家太富有了吧。
不过你也可以放心,你的父兄如果够聪明愿意主动献上所有家产的话,我会给他们留一个全尸。
而你,作为我名义上的妻子,到底是与我拜过堂的人,我会给你风光大葬,只是楚家的族谱不给你上了,因为我已经有了心爱之人。
好好的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吧,这一辈子,你能以商女身份入我楚家门,成为我楚毅轩的正妻,想来你们唐家的列祖列宗在地下知道的话,也会与有荣焉的。”
说完,他动作轻柔的把唐瑾放在外面的手腕放进被子里,还小心的替她掖了掖被角。
随后便大踏步的离开了兰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