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云汐坐在陈容远床边的小凳上,仔细地观察着陈容远的身体反应。

    突然,陈容远猛地睁开了眼睛,可是他一脸的茫然,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盯着崔云汐,他就像从来都不认得她似的。

    “陈大哥,你醒了?陈大哥......陈大哥。”

    崔云汐接连喊了半天,他仍旧呆呆傻傻地看着她,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采,一声不吭。

    外面的上官霖和陈容峰也听到了里面崔云汐喊陈容远的声音,陈容峰开始拍门,急忙说道:“崔大夫,怎么了?快开门。”

    崔云汐起身去打开了门,陈容峰和上官霖瞬间冲了进来。

    陈容峰看见陈容远睁开了眼睛,高兴地去喊:“容远,容远,你可算是醒了?”

    可是那陈容远依旧一脸懵逼,依旧那么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看,似乎不认得他们任何一个人了。

    上官霖率先发现了陈容远有问题,惊讶地看向崔云汐。

    此时,陈容峰也发现了弟弟的不对劲,连忙看向崔云汐,担忧地问道:“崔大夫,愚弟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像是不认识我们了?”

    崔云汐蹙眉说道:“他这个样子好像是失忆了似的,不认识我们了,我已仔细检查过他的头部,可他的头部却没有任何外伤。具体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如此情况,还需要进一步观察才能确定。”

    陈容峰嘴里反复念叨着“失忆”,沉思一会,说道:“容远以前绝对没有得过失忆症啊!既然他头部也无外伤,那他到底在那个妙仁医馆遭遇了什么?或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崔云汐也想了想,如实说道:“我们参赛的大夫在针灸比试时,是一位参赛者一间房间,里面有一位真实的病患,按照比赛规定,陈大哥在比赛是只需要用针灸之术给那位病患把病治好就可以了。因为房间里只有一位参赛者和一位病患,现在陈大哥变成了这样,想要找出陈大哥的真实病因,看来还得去妙仁医馆里寻找答案。”

    “是找愚弟比赛时房间里的那位病患吗?那应该怎么做?医馆的馆长既然认定说愚弟是犯病,他们还会让我们查吗?”陈容峰迫不及待地问道。

    上官霖拍了拍陈容峰发肩膀,示意他听崔大夫继续说。

    陈容峰向崔云汐抱拳道:“请崔大夫谅解,在下刚刚过于着急了。”

    “无妨!”

    崔云汐轻缓有度地说道:“请陈大公子派人不离身的看着陈大哥,仔细观察他的情况,如果可以,尽量在他耳边讲述以前的事情,便于激起他大脑深处的记忆。”

    她看了上官霖一看,又接着说道:“至于妙仁医馆里的事情,我和上官查起来比你方便些,就有我们来查吧!”

    陈容峰对崔云汐和上官霖一揖到底,说道:“那就有劳崔大夫和上官先生了。”

    上官霖颔首,扶起陈容峰。

    崔云汐又交代了一些照看陈容远的细节,才和上官霖才从陈家出去,天已经很黑了。

    崔云汐闷闷地坐在马车里,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