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胡馆长和白馆长赶了过来。

    胡馆长过来后先上前去给陈容远诊脉。

    白馆长不紧不慢的看了看陈容远的面相,只见他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呼吸无力。

    胡馆长首先讲话:“脉如蛛丝,沉似有似无,前阳不足。”

    白馆长没有发话,只是轻轻点点头。

    听到这儿大家未免大吃一惊,纷纷议论:“怎么陈大夫如此严重?”

    “此人命不久矣!”

    “前阳不足命在旦夕。”

    崔云汐也觉得蹊跷,但是凭借自己了解患者短时昏厥应该先让患者躺平,解开衣扣利于患者呼吸。

    崔云汐想到救人要紧,轻轻抬起陈容远的头迅速抽取枕头。

    大家都不明白崔云汐要做什么?

    胡馆长见有人要抢先救治病人,心道:哪能容许他人喧宾夺主。

    这时胡馆长说:“我看他应该是在针灸比试中犯了病,得立即抬去救治。”

    崔云汐没有搭理胡馆长话,自顾自的操作,当她正准备给陈容远解开衣襟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

    崔云汐抬头一看原来是上官霖,但见他的眼里是责备的神色。

    上官霖小声说道:“崔大夫这个就由我来代劳吧!”

    崔云汐一心救治病人,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如果不是上官霖阻止了自己,那估计要惹是非了。自己毕竟是个女子,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解开男人的衣裳,的确不妥当!

    白馆长看他们两个没有理会胡馆长的话,强说:“现在你们正在参加比试,怎么能诊治病患?”

    崔云汐蹙眉,刚刚她早就将什么比试抛之脑后,救陈容远才是她的第一要务。

    “崔大夫,你可听到了?”胡馆长又道。

    “我是陈大夫的好朋友,不如就将他交给我。陈大夫这个样子,应该是不能再继续比赛,我将他送回陈家医馆,他们陈家世代为医,他有什么病,他的家人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崔云汐道,她心里已经暗自做了决定,不参赛,退出!

    众人觉得崔云汐这话说得不错,纷纷说道:“救人要紧。”

    “他家也是行医世家,自己的病肯定家人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