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就这般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宁司御又开始阴阳怪气地道。
“王爷这话是何意?之前明明都说好的事情,王爷不会出尔反尔吧?”崔云汐着急地道,生怕宁司御会不让她出去坐诊。
果然,宁司御被她这么一激,也不好直接说不让出门,可他心里却有那么一丝不爽快,遂道:“上次为本王取暗器的那位陈大夫,本王还没好好谢谢他,不如哪天请他过府来一趟,本王设宴款待,以表谢意。”
他宁司御可是皇子亲王,绝不会欠人人情不换。
“王爷真地不必放在心上,他是我请来的。这个人情也是我欠了他的,跟王爷无关。”崔云汐
立刻道。
她几乎可以预想到陈容远听完宁司御要请他赴宴,定会拒绝,所以不加思索的替他回绝了。
看着崔云汐那样毫不犹豫,迫不及待地拒绝自己的提议,甚至连犹豫一下都没有,宁司御越发觉得一定要见见这个陈容远。
“王妃欠了人家人情,那就是本王欠的人情,本王最不喜欢欠人人情,所以本王明日就去请这位陈大夫过府一趟。”宁司御挑眉道。
“陈大夫心性淡泊,不在乎名利。王爷真地无需在意。而且他很可能不回来的!”崔云汐只有又道。
“王妃跟这位陈大夫很熟?连他的性子都了解得这么清楚?”宁司御道,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崔云汐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已经与陈容远结拜为兄弟,而且他长得与自己暗恋的师兄很像。
“虽然与陈大夫没见过几面,可同为医者,他的性情我还是了解的。王爷真地不需要在意这个人情。”崔云汐耐着性子道。
“王妃无需多言,这顿饭,本王请定了。明日就派人去请!”宁司御霸道地道。
崔云汐忍了忍,最终还是忍了,道:“王爷去请就是,到时候人家不来,丢面子的可是王爷。”
以陈容远的性情,还真很有可能不给宁司御这个面子!
出了聚坤院,崔云汐忍不住跟丹橘道:“丹橘,等会儿你找个空子去一趟陈家医馆吧,告诉陈大夫,就说御王请他来赴宴,让陈大夫有个心理准备。”
“王妃娘娘,您到底是希望陈大夫来,还是不希望他来赴宴?”丹橘不解地道。
“当然是不希望。冰块男请陈大夫来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崔云汐想也不用想地道。
“王妃,您可是王爷的正妃,哪里有这样说自家夫君的?”丹橘呐呐地道。
“冰块男专横又霸道,他兴许就是想阻扰我出去坐诊。请陈大夫过来,或许就是想让他以后不敢与我们同济堂往来。”崔云汐道,“而且他的心胸极其狭窄,虽然不稀罕我,可也不容许有别的男人与我往来。”
“王妃娘娘,奴婢等会儿就借口出去给您买点心。”丹橘点头道。
屋里的宁司御将旺儿叫到跟前,让他下午就去请陈大夫明日午时赴宴。
“王爷,陈大夫性子古怪,若是他不肯来,奴才如何?”旺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