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雅立刻朝着宁司御走了过去,这段时间提到嗓子眼的心不但彻底放下了,欢喜的情绪这会还把她的小心脏刺激的还活蹦乱跳。

    宁司御瞥见她眉目含笑的走来了,手心拳头收紧,瞳仁骤然紧缩,一双眸子却极其寒冷,杀气凛然,看来是郑思雅的所作所为彻底激怒了宁司御。

    郑思雅在离宁司御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郑思雅温柔的喊了一声“王爷”。

    “站住”宁司御厉声喝道。

    郑思雅身形一顿,旋极欲泣,幽怨地道:“王爷,雅儿以前糊涂,雅儿以前知错了。”

    宁司御厌恶的摆摆手,周身的凌厉,又偶有微风,让郑思雅感到一阵阵寒意。

    宁司御深知明者远见于未萌,智者避危于无形的道理。

    “你为什么要去监视崔云汐?”宁司御开门见山,直接了当地开始质问:“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去监视崔云汐的?”

    闻言,郑思雅脸色微变,头皮紧绷,还仍旧抱着希望与宁司御和好如初的想法,双手绞着手绢,满眼期待和认真地道:“王爷可知道,崔云汐与外男往来密切......”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崔云汐她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红杏出墙,不知廉耻.......”

    “够了,本王以前怎么从来没发现本王以前的侧妃嘴巴这么恶毒?”

    郑思雅看到宁司御对她深恶痛绝的的表情,又冷有毒的眼神,突然明白今天宁司御是来找茬的,遂不甘地道:“王爷就不怕崔云汐与外男勾奸之事被天下人知晓吗?”

    “本王向来不喜欢被人威胁......”宁司御陡然吼道:“更何况,你自己恬不知耻,你没有资格说本王的正妃!本王今日来,就是告诉你,不用再费任何心机,更不要觉得有郑家给你托底,就报有侥幸心理,根本没用,本王绝不会再接你回去。”

    宁司御深吸一口气,接着道:“本王今日来也是来通知你一声,好让你彻底死了这条心,你的名字也已经在皇家玉堞上除名了。”

    郑思雅整个人呆若木鸡,心里极其不甘心,又嫉妒崔云汐得以宁司御如此袒护,又怨恨宁司御对自己如此狠心绝情。

    宁司御又问:“昨天晚上行刺崔云汐的人可是你指使的?”

    郑思雅一听说有人刺杀崔云汐,眼里露出一丝幸灾乐祸,唇角有一瞬间勾起,可她却摇头说:“王爷知道,雅儿胆小,从小连蚂蚁都不敢踩,何况杀人呢?”最后,又耍心机的补了一句,“看来崔云汐惹怒了不少人,王爷,她绝对有古怪。”

    宁司御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再与她多说一句,大踏步从她身边走过,一丝留恋都没有,只扔下一句:“不许再盯着同济堂,否则我会更厌恶你。”

    宁司御刚走,郑国舅就亲自带着人来到枣园,看着仍旧在那里暗自落泪的郑思雅说道:“你日后不许出门,若是再不听,我就关着你。”

    郑思雅大哭,露出极近仇视的目光瞪向郑国舅,咬牙切齿地说:“爹爹为何也如此狠心的这么对我?”

    “你自己哪里触到了御王的逆鳞,你心里没点数吗?”郑国舅痛恨又无奈,扭头不看哭泣的女儿,接着道:“这是御王的命令,你也别怪爹爹,爹爹不能拿郑家上下陪你一起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