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慈眼前又是一间令人颇为吃惊的地下会议室,灯光明亮,氧气充沛,宽敞无b。会议室一侧还有豪华光洁的洗手间。
气派的大椭圆桌上搁着打翻过去的水杯,不难想象密会人员撤离时的慌促。电脑主机里的y盘又被邵慈收入囊中,但他高兴不起,因为前方又是一道大铁闸门,而所有的爆破武器已用尽。
邵慈看到了lU0露的输气管道。于是举枪S断吊臂,蹬上会议桌,侧身跳起,双臂抱住顶部的金属管悬于半空,并依靠T重来回拖拽……
三四十公分宽的管道通向铁门所在墙壁之外,邵慈悬挂着攀援过去,靠近墙面后,正要抬腿蹬墙——“噗!”一GU强烈的冲击震撼了他的全身。
“中弹了!”
邵慈再次高高跳起抱住输气管道,双腿蹬墙,靠蛮力将墙壁连接处的钢筋拧断。墙T厚且坚实,管道脱落后露出的孔洞只有半个肩膀宽。他小心翼翼地扒上去向外看,一团漆黑,但已经可以嗅到淡淡腥咸的海风水汽。显然从这里钻不出去,而此时仅剩装着半匣子弹的手枪和爆破力不强的小型汽油弹。
颠簸起伏的海面上。
“拍到他了。”
“他?”
“是的,只有一个人。”肖尔菲德压低声音。
“你是说他单独杀了我们十几名优秀的探员,还一路闯到会议室?”桑切斯恼怒,“你认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