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了车,江时璟跟牛皮糖一样黏在林向晚身上,看似整个人都压上去了,实则步伐稳健有力。
林向晚扶着他进了客厅,刚到沙发旁,忽然觉得肩头一重,控制不住和江时璟一起栽倒。
即将跌进沙发时,江时璟侧了下身稳稳接住林向晚,后背撞到沙发扶手,没忍住闷哼一声。
林向晚的下巴也磕到他肩膀,顾不得疼就去捧他后脑勺:“没事吧?撞到哪了?伤到脑子没?”
江时璟哭笑不得,拉下她的手:“我脑子好着呢。”
林向晚松了口气,刚要按着他的身侧站起来,就被江时璟捧着脸,温柔地亲她的唇。
林向晚僵了下,待在他怀里主动迎合。
江时璟扣着她的腕,温热掌心从她手臂滑到肩膀,勾住她肩上的吊带。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林向晚呼吸凌乱地撤开:“等等,医生说你不能剧烈……”
“那是温浅说的。”江时璟又循着她的唇亲上去。
林向晚偏头躲:“温浅说的也有道理,你现在……”
江时璟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咬着她的唇含糊道:“我早上还去跑步了呢,也是剧烈运动。”
“不行不行。”林向晚用力推他。
江时璟不肯放她走。
他拉下林向晚的肩带,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肩,幽怨道:“我的脑子是有瘀血,不是有水晃一下就出来了,你别听温浅胡说。”
林向晚吃痛抽了口气。
江时璟捏着她的掌心,垂眸委屈道:“晚晚,我难受。”
身躯紧贴着,两颗心都在疯狂杂乱地跳动。
林向晚热得不行,想推开江时璟又贪恋他身上的温度,红着脸道:“可是喝醉了不是不行吗?”
江时璟好气又好笑,凑上去亲她耳垂:“那你试试我行不行。”
他将林向晚推在沙发上,一个激烈的吻堵住她所有话。
……
第二天清早,林向晚迷迷糊糊醒来,一翻身滚到温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