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洲这话说完,盛暖还没来得及否认,男人眼里就漫上了嘲讽,那样子似是在说她配不配。
盛暖心里刺了一下,但很快就淡了。
她扯着他衣袖:“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就是……”
“小叔……你能不能给我一些药。”
盛暖小心翼翼的把话说了出来,她的面容上有着讨好与紧张,她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顾行洲,就怕他一个不爽拒绝。
这可是她爸爸唯一的希望。
“小叔,你也知道,我爸爸的病虽然做了手术,但是太容易感染了,需要服用特效药,而那种药只有你们顾家才有,就在你的手里。”
“小叔……你能不能帮帮我爸爸。”
看在我把第一次都给了你的份上?还是说看在我陪了你一晚的份上?
盛暖想这么说,但实在说不口,声音卡在喉咙里,她就只能睁着眼,那么看着顾行洲。
也不知道是哪个点戳到男人了。
盛暖最后还是被他给弄了,就在办公室,还是正面在他的身上。
除了后面之外,他好像蛮喜欢这个方式的。
她还是一身凌乱的双腿被他架到了椅子上,他呢,和昨晚差不多,衬衣都没脱。
她气不过,狠狠抓了抓他的衬衣,给他抓皱,本来是想抓他身上的,对上他的眼神,没敢。
也不止是一次,好几次。
最后结束的那次,是以他最钟意方式,她被他按在办公桌上了。
外面,还有医生病人的走路声,说话声,他办公室的窗户也没关,外面有大树,正值盛夏,树叶极绿,有蝉鸣,而再不远处,是住院楼。
盛暖觉得这男人真不像他表面那么假正经,他内里真……的厉害。
而且他体力怎么这么惊人。
昨晚没怎么停,现在又……
不过,这种白日宣一些不可言说的感觉,不得不说,真的格外不同。
盛暖要死死咬住唇,才能不出声,而且,她精神也是极度紧绷,目光直勾勾盯着门口,就怕谁忽然进来,那样会……直接正面对上的,那真的不要活了。
这些也都算了,最重点的是……男人过了瘾,还不给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