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胳膊,轻轻环住他的后颈。
“陛下,我不是回来了么。”她把他拉向她。
两张绝色的脸渐渐靠近。
鼻尖触着鼻尖。
他的黑眸总算是轻轻一晃,他笑道:“不,你还没走。你终要走。”
“一切都和书中不同了,”她亲昵地蹭蹭他那俊挺的鼻尖,“沈修竹还是世子,赵润如也被你收拾了,你都不给我吃醋的机会,我能去哪里。”
他盯了她一会儿,偏头吻下去。
梅雪衣下意识想躲,发现他已提前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这个吻异常凶狠。
她那花瓣般娇嫩的嘴唇很快就被磕破了好几个小口子,而他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一味疯狂掠夺她的一切。
无论是口中的花蜜还是丝丝鲜血。
体验实在不佳,但梅雪衣原谅了这个犯病的家伙,她搂着他,轻抚他的背部尽力安抚。
不知狂乱亲吻了多久,他终于发现身上还穿着冰冷湿透的衣袍。
虽然金陵气候比卫国温暖许多,但此刻是初春,她已冻得瑟瑟发抖。
一张小脸白惨惨,头发湿着,唇上的破口异常扎眼。
他扔掉湿裳,把她狠狠搂进了怀里。
“我替你擦头发。”他哑声说着,手掌却在她的乌发与雪颈之间徘徊,仿佛在犹豫要不要夺走她的小命。
梅雪衣翻了个身,摁着他的肩,把他压在软榻上。
她像藤蔓一样,轻轻柔柔地缠住他,大胆地迎上了危险。
他那双狭长漂亮的眼睛不自觉地微微睁大,瞳仁迅速收缩。
正要开口,梅雪衣把食指摁在了他的薄唇上。
“嘘。只许想着我,此刻的我。”
腰肢发力,抓紧他的肩膀。
她试图征服这个病秧秧的家伙,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他逆风翻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