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谢仰青就把明戎推醒,明戎还有点懵懵懂懂,尤有青涩的面容显得呆呆的,像只大狗狗。谢仰青开车带着明戎去当初爬的那个山,在半山腰寻着记忆找了半天,找到了地,但不见那间破庙。
明戎跟在身后,打量了一下这里。
这里已经偏离了主大路,在一条偏僻的小路边,鲜少人来往,而树荫厚重,投落点点碎光。
那边谢仰青百思不得其解,他看着地上的大石头,对,没错,是有个石头,石头不远就是破庙,怎么会呢,他不会记错的,对,还有这里,这不是那时候一不小心留下的鞋印吗。谢仰青和这些标记大眼瞪小眼,但破庙确确实实消失了。他拿出手机,看着那个APP,APP布局简洁明了,相比上次再没出现其他东西,就一个数值,比第一次涨了不少。
这些都和性相关……他想到了第一次和前女友打野炮的事。
转头盯着已经找块石头坐下的明戎,明戎和他对上眼。
“怎么了?”那个目光太灼眼了,明戎被盯得忍不住摸摸鼻子,尤其不自在,他眨了眨眼,抬头回看谢仰青。谢仰青犹犹豫豫,要不然试试,要是一举找到突破口,挨完这次操以后就不用面对谢迢和楚亭山那伙人的鸡巴了。明戎久久等不到回复,前进一步,“青哥?”
他下定决心后问,“嗯,你还是处男吗?”
“青哥……你这,怎么问这个。”明戎耳根红了起来,白净的脸红得尤为明显,谢仰青安静片刻,左右看看,把明戎拉起来,往一个有人那么高的光滑又大的石头后面拉。石头后刚刚好能遮蔽二人,还有个低矮的石头刚刚好供人坐下,然后他抿着唇挺着一个慷慨就义的表情开始脱裤子,明戎被吓了一跳。
“哥你……”接下来明戎愣住了。他看见坐在石头上靠着的谢仰青摁着膝盖分开两边腿,腿根却青涩地绷紧,犹如不适应和害臊,软绵绵的皮肉上,泛了一点涩红,还有可疑的掐痕,浮想联翩。谢仰青仰头,很快又很小声的把事情解释完。
“我需要你帮我一下。”他说,把半软的鸡巴用手撩起来,露出下边浅浅的,因为此时境遇,好像感知到被人注视,而泌出一点新湿的雌穴。“嗯,帮兄弟一个忙,事后你想要多少钱都可以,给你操逼……也不亏吧。”
明戎呆着原地,半晌,他俯下身半跪在那口肉逼前。逼穴微微打开,像是开了壳的蚌贝,一点薄红冒出尖,里边软嫩的肉湿润地发着骚甜的气息。明戎听见自己吞咽下唾液的声音,这味道像是上次,他在谢仰青身边闻到的。
“明戎,你觉得呢?”谢仰青还在硬挤着咬牙切齿地道,明戎盯得仔细,看得他打颤。碎碎的光斑落在他身上,下一刻眼一晃,明戎低头含住了肉逼。舌尖卷起来,舔开穴逼,叼着肉粒吮。
谢仰青脑袋一空白,腿下意识夹着明戎的脑袋发抖。“操,你别舔……”
明戎越舔越卖力,把肉蒂舔肿,吻大,舌尖卷着,又用牙尖划过,谢仰青两边腿不住地抖,呜咽声都被舔出来了。他又含着穴肉,舌缓缓驱入,勾起软热的逼肉吮吸。啧啧的水声络绎不绝,淫液被刺激的大吐大吐的流,把明戎的下巴变得晶莹覆面。忽然,明戎大力地一吸气,奇怪地真空感接踵而至,谢仰青脑袋一白,感觉穴肉和阴核都被明戎吞噬落肚,成了明戎的盘中餐,在明戎湿热的嘴里被咀嚼。被撩起的鸡巴吐出精液,穴逼也泼下一面的黏答的水,淋在明戎脸上。
明戎抬头,谢仰青失神地看他,看着明戎津津有味地舔过唇,一对视,只一秒时间,明戎捏着谢仰青的下颚凑上去亲吻谢仰青。
腥甜、热烫,他们交换着唾液,明戎的吻技笨拙,却热烈,含着谢仰青的舌尖清咬住似刚刚舔逼一样轻吻。谢仰青懵懵懂懂地回应,吻结束后,明戎红着脸,“原来你的逼那么甜,那么好吃。”
谢仰青,“……”
明戎直接羞涩地把裤子鸡巴放出来,饶是见过谢迢和楚亭山两位阴茎夸张十分的,也忍不住再次瞪大眼。他的性器色浅,有种漂亮的圆润感,敢情这宿舍四个人,个个都天赋异禀,他自傲的本钱还是份量最小的。
谢仰青想到刚刚还想“明戎是宿舍最小的,合该鸡儿也像是他才刚刚成年的年龄一样,至少不大”这个想法,瞬间后悔了。他作势起身,又软下来,被吮出的高潮让双腿软得用不了力。明戎安抚地握着他的性器,额头抵上谢仰青的额头上蹭,问,“哥,怎么了?”
“我不干了。”谢仰青去找一边的裤子,被明戎按住手抓回来。明戎很无辜地说,“为什么?我这是在帮你。”
“你太他妈大了。”明戎在谢仰青说话间就蹭上穴口,紧致的逼穴没有被扩张过,只进一个头,谢仰青就感觉到一股饱涨的难受。
“忍一忍嘛。”明戎又凑上去舔吻,谢仰青想避开,被明戎抓着下颚吻。他的吻技生涩,反正在谢仰青看来烂得不得了。胡乱地舔、吻,牙齿嗑到皮肉,两个人都嘶一声。谢仰青听见明戎的喘息声,谢仰青嗯哼一声。明戎一干干到深处,疼,疼得他鸡巴软了下来。
明戎这个毛头小子扣着谢仰青的腰,喘着气,忽然狂风骤雨一样提腰开干。穴肉留恋地挽留他,他抽出去,还没开始惋惜,又干进来,猝不及防。水淋淋的逼穴变得艳红、软哒,被动吃着明戎的鸡巴,痛很快变成快感,谢仰青红起眼圈,哼哼唧唧地圈着明戎,腿不自觉勾着明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