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许浓进入贺铭公司之前,他还是一个靠卖艺划掉为生的画手,偶尔在商业街上摆摊偶尔也在网上接一些单子。
无所事事又有两个老公养着的他毕竟卖身才是他的主业在美术馆找个了工作,月薪三千每天笑哈哈。
“许浓上周开的是布加迪,这周开的是宾利,家里可不是一般的有钱。”
“那得多有钱啊,得是排前几的吧?才能每周不重复吧。苏城的有钱人里有姓许的吗?”
“我上次看见他和贺氏的贺董在一起。”
“你说这个,那我们就懂了啊。”
“除了所谓的明星,接下来不就轮到体院、美院这些了吗?”
“谁说不是呢,有钱人的玩物。”
“你还记得吗?上次他穿衬衫马面裙过来的。”
“长成这样,不会有异装癖吧?”
“都这样了,还来工作吗?”
……
许浓对这些言论习以为常,他本身就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目光,如他所说,他喜欢穿女装只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穿起来很好看而已,就像他穿男装也很帅。
何况许浓乐得被贺铭包养做他的玩物,到底怎么玩才好呢?许浓撑着下颚想。
他习惯这样的恶意,应该说见的多了。
青春期的年少气盛并不代表无知,可总有一些人因为某个人长得好看一些或是打扮的好看一些就要承受无端的恶意和攻击。
这犯法吗?并不。
可这样语言的暴力和羞辱其实会给许多人带去一生的困扰,甚至于百口莫辩。
许浓的恶劣并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经历的诸多事情造就了他的性格,稍显恶劣但也不算太坏。
之后许浓把贺铭骗来了美术馆关进了画室里把人的衣服扒了个一干二净趴在他的身上作画。
笔尖划过贺铭的乳珠落下一朵红梅,许浓画的是国画。
敏感点被羊毫笔带过不自觉地颤栗带上胸膛的起伏,
贺铭的声音低哑:“你是怎么想出来这么玩的,要是阿川来了怕是要找个缝钻进去。”
许浓看了贺铭一眼,眼含笑意抿唇过了几秒才道:“阿川来了呀,他跟我说在来的路上,这个点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