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要毁约吗……”叶摩的嘴角渐渐溢出鲜血,右手紧紧握住唐俪辞冰冷纤细的手指,这次他骗唐俪辞来到青铜树下就是为了夺取他的天人体,离开莲境的这百年来,凡间无法弥补他身体灵力的亏空,所以他需要不停地依托凡人的肉体精气制作傀儡从而弥补自身灵力,延迟本体肉身衰竭,没想到刚现身,唐俪辞就给了他一剑。
“那又如何?”唐俪辞眼睛直勾勾盯着叶摩,两人身躯紧紧靠在一起,方才意识到踏入叶摩制造的幻境后,唐俪辞以一敌十杀光了叶摩身边所有的傀儡,这些傀儡都是用凡间活人的尸体制成的,早已死去的肉身中的灵魂被邪术永远禁锢其中,永世不得超生,但对叶摩来说这些都是他趁手的玩具罢了,只是没想到唐俪辞居然丧心病狂掘地三尺,把这些年做的所有傀儡杀了个片甲不留,这极大重创了叶摩本体,既然唐俪辞毁了这些,那不妨就他自己来做傀儡吧。
唐俪辞手中锋利的剑刃深深捅入面前男人的胸膛,只差一寸就可以刺穿他的心脏,但是如果真的下手,恐怕此生也无法找到方周的肉身,他已经杀光了幻境所有的傀儡,方周的身躯究竟被藏在哪里,明明只差一步,他把体内方周的心剖出来还给他,方周可以醒过来,阿眼可以相信他,周睇楼也可以回到从前。
就在他犹豫再三分神片刻,一只手覆盖住唐俪辞的腹部,那里蕴育着一颗跳动地心脏,是让唐俪辞无时无刻感受到双心之痛的存在,也是让他唯一感受这世间方周还依旧活着。
“难道你不想让方周活过来,你已经苦苦守着这颗心四年了,如今只差一步,难道你舍得就这么功亏一篑。”看到唐俪辞眼中的挣扎犹豫,叶摩知道自己找到机会了。
“我唐俪辞要做的事情,无论神佛都阻止不了,我当初说过方周会醒过来,他就一定会醒过来。”
唐俪辞的身后幻化出了另一位俊美的男人,他身着白衣剑眉星目,正是方周的模样,那人双手从身后环抱住唐俪辞的细腰,右手抚摸着唐俪辞的小腹,像是爱怜般亲吻他雪白的后颈,无法察觉的占有欲融入亲密刺眼的吻痕里。
“方周?”唐俪辞侧过头来,看见方周面带微笑的容颜,但他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这一定是叶摩的陷阱,是他的傀儡。
方周的神情让他无法看清,只觉得他手劲猝然加大,冰冷的五指如镣铐深陷侧腰,酥麻感直通四肢百骸,让唐俪辞眼神涣散,无法挣脱。
身后叶摩嘴角带血似笑非笑道:“唐俪辞,你为什么还不拒绝?”
是啊,明明是这么拙劣的傀儡,为什么自己还下不了手,唐俪辞刚想钳住方周的脖颈,就从衣领看见左胸口处的伤痕,那里面空荡荡的,霎时整个人都呆愣住。
叶摩面对自己最满意的杰作,兴奋道:“难道你不好奇我是怎么做成的吗?你杀了那么多傀儡他们都是活人亲手做成的,躯体里面还有一魂魄,可以自行走动,但是方周不一样,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死人,得益于封存晶棺四年之久,肉身没有半点毁坏,这对我的创作简直如虎添翼,我用特制寒冰天蚕丝贯穿他躯壳的全身经脉,每一处都要精密的穿插不容一丝误差,你看现在他已经可以和正常人一样行走,感受,说话,甚至可以满足你。”
愤怒瞬间充斥唐俪辞脑海,叶摩居然这么恨自己,把方周用蚕丝做成了傀儡,他脱离方周的怀抱,紧握手中的长剑,以迅雷不及耳目之势把叶摩捅了个对穿。
“你真是让人恶心。”一道血划过唐俪辞眉眼,他看死人一样俯视着叶摩。
叶摩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被钉在身后巨大的青铜树上。
像是得到了某种感应,手中的剑尚未拔出,方周便不受控制钳住唐俪辞腕骨,把他狠狠掼到地面,一连杀了数百个傀儡的唐俪辞早已筋疲力尽,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躺在地上,方周眼神变的可怕起来,像是要把唐俪辞生吞活剥,啃食殆尽,他低下头来想要亲吻唐俪辞,那人却咬紧牙关不让亲,背后的肌肤膈在粗糙的石板上,方周却毫不怜惜,一直盯着唐俪辞的薄唇,来回试探了许久,发现对方的抗拒,便开始撕咬唐俪辞的下嘴唇,唐俪辞吃痛大叫,舌头便立马趁虚而入,攻城掠地。
唐俪辞五感混乱之际,依旧不忘记紧紧重叠扣住方周右手,那是叶摩下的傀儡印,傀儡印一旦入体,根本无解,但他是天人体,可以压制住傀儡印,只要通过肉体交缠便可以把印记转入另一个人体内,一个傀儡印只能转一次,否则第二个人便会爆体而亡,只要把傀儡印成功转移,那些天蚕冰丝也可以小心抽离。
接下来却不像他想的那么顺利,背部大片的光裸皮肤紧紧贴在石砖上,早已经被磨得通红,明明面前只有方周一个人,他却好像感觉自己被四面八方无孔不入的视线审视,傀儡印远比想象中的更难转移,难道需要更亲密的接触才可以,方周松开掐住他腰的五指,指尖沿着唐俪辞高挺的鼻梁往下滑,经过细窄的脖颈,直掐鸽子蛋大的小奶包,下身某处传来粗糙的触感,胸口的乳尖被大掌来回恶劣的玩弄,此时的方周就像是被关了百年不见天日的恶鬼,怀中纤细的美人是那样的高傲艳丽,此时却只能化为承载恶鬼欲念的容器。
被冰冷指尖插入了……“唔,”唐俪辞扭捏着身躯想要闪躲,默的手指不停地在花穴辗转,唐俪辞反射性一耸,紧接着方周又低下头啧啧吮吸不久前被凌虐的奶尖,下面传来了水声,手指增加到两只,明显的异物感让唐俪辞吃不消,傀儡印却开始散发光芒,红色的烈焰顺着左手手直接连接唐俪辞的肚脐,他的五脏六腑开始被剧烈燃烧了一样,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忍不住去咬方周的右肩胛,想要松开两人交缠的那只手,却被反手扣住,下面的手指一下子增加到了三根,并开始猛烈地抽插,来回碾压之前找到的敏感点,唐俪辞即便耗尽所有力气扣紧牙冠,也阻止不了身下不停扩张的手指,全身的触觉都集中在那里,渴望烧滚着花穴,那里深处不断溢出花汁。
难以言喻的渴望从腹部胞宫内部开始灼烧,天人体生来便是雌雄同体,他体内充斥着春药般的欲望,轰然炸裂席卷四肢百骸。
“阿俪,阿俪,我好想你……”缠绵细腻的吻从雪白优美的后颈到肩胛,方周很快褪去了唐俪辞的衣物,可以清晰看见以肚脐为中心瘦削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朵含苞待放诡异的牡丹花,它不像正常花瓣那么鲜艳,只差一步就可以彻底绽放了。
这时在高潮的余韵朦胧之间居然看见方周身后的叶摩,唐俪辞勉强支起肩膀,立马抓住右手边的剑,紧接着突然仰脖高声尖叫起来,右手松开剑刃反抓地面,尾音余韵嘶哑着,因为下身里面的手指被替换成了狰狞的紫色性具,那滚烫的硬物正在一寸寸钉进去,天人体身体比常人更加敏感,每一寸的深入都在神识中进一步放大,不断鞭笞着他的每一寸神经,“不,不要,方周,不可以……”
在叶摩的耐人寻味审视中,唐俪辞浑身赤裸躺在地面被不得章法的酷刑反复折磨,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痉挛中带着哭腔射出白浊。吸食了灵气以后的叶摩脸色也渐渐变得红润,他贪婪地注视着唐俪辞意乱情迷的脸,已然忘了不久前胸膛被捅穿的伤口,高堂不染纤尘的圣子被干的全然不知羞耻的模样,这活色春宫图让他目不转睛。
一直敬重的大师兄,四年来从没出现在自己梦里的师兄居然把硬物当着敌人的面插进自己的花穴里,唐俪辞只要一想到就羞涩万分,硬物碰撞摩擦到宫口的瞬间,唐俪辞顿时头脑空白,浑身抽搐,大腿脚趾也紧紧攥住地面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