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神的看向天花板。
真有意思,你们一家三口的道歉我是集齐了。
你的最难得,是黄金限量版。
我得给裱起来挂墙上反复播放。
对他们的渴求在时间的流淌里反而与日俱增,我巴不得他们像是以前一样对待我,最好用那种从尿道插进来的直接压在前列腺上的尿道棒。
他们曾经给我用过,还是带电的,只一下,就让我变成了欲求不满高潮连连的淫妇,摇着屁股往他们的鸡巴上坐,臀肉和坚实的大腿拍的啪啪作响。
但是他们开始拒绝我的做爱请求,像是什么贞洁烈男似的,鸡巴硬的发胀,被我的逼夹着磨的油光水滑都不肯插进来…
最无法抗拒我请求的安莱也一样,他最多像是解馋一样,插进来小半个柱身,顶着我的前列腺,细水长流操上个几小时,把我弄射了就怎么都不肯再进一步了。
甚至当我忍不住偷偷把他的鸡巴往里吞的时候,他还捏着我的腰,一点点把自己抽出去。
“陈…不行……”他吞咽着口水,白皙的脸蛋发红,小臂上都是青筋,他下了床,冲去浴室,差点给自己的裤子绊倒。
啊,我悻悻的坐在床上想。
这可跟他一开始喜欢我这具身体喜欢的要死要活的样子不一样啊。
果然那什么…因为色衰而爱弛………
他头一次发情期也是跟我一起过的呢。
那时候他已经接近成年了,但是因为我是个缺乏常识且没什么经验,还带着omega信息素的beta男妈妈。
“或许你最近该离他远点。”甘迪在跟我上床的时候建议我。
“那你来给他叠内裤?”我不无嘲讽的问道,随后就被干的软下腰去,咬着自己的手掌呜呜叫。
“只是给你个小提议,不然你后悔了…”甘迪啪的一声拍在我臀部上,似乎是在惩罚我这匹不听话的母马,“可别来找我。”
而我很快就知道了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没过几天,安莱压着我,力气大得我头一次那么清晰的意识到…
小糯米团子长大了,是alpha了,即使他还比我矮小半个头,骨架也比我纤细,但是他的力气依旧是我不可匹敌的。
“陈,我好难受,救救我,我要死了……”他一边哭一边狠操我的后穴,直接顶到了我的结肠口,把我干的翻着白眼直呜呜。
他似乎是害怕看到我的神情,把我翻了过去,手在背后绑上,嘴也封了起来,只留下我的两口肉穴还能发出点声音来,给他操的水从屁股流到了腿弯。
他在堆积起来的衣服里操我,在他房间的书桌上操我,在所有我们呆过的地方操我,然后某个瞬间他顶到了我打开一点的生殖腔。
alpha的本能让他插入了那个小肉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