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呃啊……时应白……”
方颂蓝被这突然的一下子插得头脑发晕,嘴唇里溢出一点点绵绵的痛苦呻吟。
他感觉快要死了,嫩生生的蚌唇瓣被缓缓撑开,柔嫩逼将把那根火烫的肉棒紧紧含在里面。
真像根烧烫的火棍,可恶得要命,捣得他的小腹又麻又酸胀,滴滴答答的水液从他不断发颤的腿根流下来。
腰身和双腿也酥软无力,他差点想跪坐在时应白身上,却不料被插得更深,肉棒直挺挺凿到柔嫩的屄心深处,刺激得他泪眼朦胧,努力去看时应白都是水汽弥漫、眼前缭乱一片,时应白还在下面边喘气边说:
“我都跟你说了很危险……你偏要这样玩……”
“我哪里是玩,我他妈只是痒!……嗯啊!真的、你别顶了……”
时应白一双眼睛被熬得发红,腰腹的肌肉都绷紧了,紧张放在身体两侧的手犹犹豫豫着,想安慰好友,去摩挲他跪得哆嗦的膝盖,却被方颂蓝虚弱的力道拍开。
“啊……你、再碰我,咱俩就别想抽出来了。”
他竟然还想抽出去,拼命忍耐着被鸡巴碾磨的快感,一双唇瓣都被咬得鲜艳殷红。
方颂蓝勉勉强强攒了一丝力气,撑着时应白的腰腹,另一只手在嫩逼口无措地摸索,缓缓想将虚弱无力的身体,从那根炙热的肉棒上面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