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见我那本夹子了吗?很重要的。”宋颜安神情紧张地说。
“啊这,好像在你弟弟房间中哎,宋晓亮滚过来!!”
“姐,妈怎么了?”发神经了?他特别想加上这句话,却不可以。
“你姐姐的夹子呢?”
宋晓亮委屈地看着宋颜安,宋颜安怂了怂肩,似乎在说:“那可是魔女(夏言笙)的禁忌,你要玩玩完了,哈哈哈。”
宋母挽起袖子想要打宋晓亮。宋父连忙一把抱住了宋母,宋颜安想说她只是想要个夹子,也不是想吃狗粮。
李菲和李母来到了宋家,李菲见到宋颜安,连忙拉起手,问道:“许久不见,宋小姐,不介意我来吧?”
“菲菲客气了,难不成你我生疏了?我们以前可还是好朋友呢。”
“颜安还是这么活泼开朗呢,不过我喜欢。”
不一会,她们俩就耍在了一起。
宋家,乃是京城十大贵公司之一,宋颜安从小与各种贵女交好,从小便是团宠。人人见,人人爱。
宋颜安嘟嘟嘴,“菲菲啊,你知道我闺蜜夏言笙吗?”李菲愣了愣,笑道:“知道了。”
宋晓亮立刻蹦蹦跳跳地过来了,眨眨眼说道:“姐姐?那夹子是啥玩意?”
宋颜安咳了一声,念了起来:“《离骚》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冀枝叶之峻茂兮,愿俟时乎吾将刈。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厌乎求索。羌内恕己以量人兮,各兴心而嫉妒。忽驰骛以逐兮,非余心之所急。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苟余情其信姱以练要兮,长顑颔亦何伤。掔木根以结茝兮,贯薜荔之落蕊。矫菌桂以纫蕙兮,索胡绳之纚纚。謇吾法夫前修兮,非世俗之所服。虽不周于今之人兮,愿依彭咸之遗则。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余虽好修姱以鞿羁兮,謇朝谇而夕替。
既替余以蕙纕兮,又申之以揽茝。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
宋颜安嗓子都快冒烟了,立刻去端上来一杯水,那一大一小在那里傻站着。
“是夏姐姐的吗?虽然没见过夏姐姐,但是听说夏姐姐很厉害呢。姐姐你背了几天。”
宋颜安立刻装出忧伤的样子,说道:“背了大约三天吧”
“那啥,颜颜为何要背呢?”李菲疑惑不解。
宋颜安:“我吧,为了我家夏夏,毕竟夏夏为诗而生,我为夏夏而生。”
说着,她还骄傲自豪地笑了笑。
宋颜安:“差点忘了,下个星期宋爷爷六十大寿,你也来吧,菲菲?”
李菲点点头,她们出了房门,看见两位夫人正在看着什么流口水。
李妈:“好帅啊,要不我们养个弟弟??”